,似想凭着等待花开的这个念想便能让他从这个春日,再续到下个春日,直到往后的无数个春日。
阮青洲重诺,方不敢轻许,可段绪言等不到回应,就会一遍遍地问他。
“好不好?”段绪言又问一遍,被阮青洲踮脚轻轻撞了撞头。
“这里晒不到太阳。”阮青洲假装嗔怪,与他轻笑,便往别处走去,可走得多了又已乏累,没转几圈两人便也回了屋。
汤药恰巧送来,还正泛着热气,阮青洲低头嗅见,蹙眉一笑:“好苦。”
阮青洲的身子每况愈下,周问自然加了剂量,段绪言只能哄他喝下。
阮青洲却说:“我以为你会说陪我。”
因这一语示弱似的哄骗,段绪言喝下了阮青洲有意让周问配的安神药,不过多时便躺在阮青洲身侧犯了困。
掌心在背后轻拍,渐轻渐慢,段绪言想起阮青洲的右手似也有了些起色,偶尔也能试着轻抬……
他沉着双眼,无知无觉地念着阮青洲,已在熟知的气味中放缓呼吸,软了神思,再被轻按后背,搂进怀中——
“丹砂,味甘微寒……服之必毙”“丹砂入火,则烈毒能杀人”出自《本经逢原》、《本草经疏》、《本草从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