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叶昔醉过。他们职业都要求随时保持清醒和理智,而那个人从来置身战场,从不允许自己有时刻失控。
而在他们更加年轻那些时候,那个人身孤冷好像没有什值得他喝醉。
而在他们更加年轻那些时候,他喝醉过次,为唯能让他失控情绪,从而知道时时刻刻都掌控自己大脑有多重要。
他不可以再放任自己愚蠢推那个人远离。徐子敬想。他不是什会运筹帷幄会步步攻心人,可他也知道爱上这个人,注定得学会。他太隐忍,太强悍,以至于你太难找到他弱点也太容易让他决绝地断。这两分情谊已是难得,而他们过去,他们共同年月和他们共处过人,都是不能再贸然提及旧伤。
看不到伤疤,却始终在暗暗地疼。有时候疼得狠,倒叫你想起那些曾经意气风发又或者暗怀心事快乐来。你忍不住去按它,感觉那疼,又小心翼翼地不要让它太剧烈地割痛某根神经。遍遍,像自虐似地,终于发现某些想法太过天真。
人类从来都是最善于掌控情绪物种,也从来都是有最多最复杂情绪,从来无法完全获得控制物种。越善于控制,就越容易为那丝儿控制不心慌意乱犯傻卖蠢。两个极端总是共存。而不幸是,徐子敬同志就是那撮儿“极品”里个。
太自信总是不好。而他现在还没发现他自己致命盲目。
有时候不是你自以为可以控制,就控制得。有些感情压抑得太久,总会找个空子喷薄而出。火山沉默太久,于是忘记自己有着多灼烫多危险内核。
而有些伤口,不管你想不想它,摁不摁它,它不用包扎不用上药不用关心就横亘在那里。
终其生,不能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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