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起来。“徐先生倒是个爽快人。”他顿顿,道:“不知徐先生到R国之前,在老地方供职多久?”
徐子敬淡淡瞧王祥眼:“王先生又是什意思?”表情倒是那种恰到好处冷淡和警惕。王祥岁数不小,在那张脸上却看不出丝毫属于年长者和蔼,反倒让人想起更加狡猾狐狸,或者充满更多毒液蛇。
王祥晃晃头发稀疏脑袋,道:“哦,只是有点好奇,没有别意思。徐先生应该知道,鄙人当初也曾供职那里,有不少旧识呢。”他盯着徐子敬眼睛,牢牢地注意着对方表情变化:“徐长得很像曾经个同事呢。”
徐子敬挑眉,笑:“哦?不知道王先生又是何时离开那里呢?”年轻男人脸上神色淡淡,然而眼睛里划过丝怨愤,被王祥暗暗地收归眼底,他心下然,笑眯眯地拍拍徐子敬肩膀:“徐先生做正确选择,信,以后你就知道。”
徐子敬客气地点下头。两人碰杯。
宴会结束时候徐子敬伏特加已经被灌两瓶下去,整个人都晕晕乎乎,脚步虚浮。列昂尼德大笑着拍拍他后背:“俄罗斯烈酒,徐你还要习惯啊!”
徐子敬教他力道拍得个踉跄,只手支住桌子,胳膊肘碰到桌上杯子,叮当阵乱响。他笑起来,看上去心无芥蒂:“慢慢就习惯啦!你们俄罗斯酒确是、确是考验酒量啊!”
他眯着眼睛,不远处那个人面孔影影绰绰看不清楚。然后慢慢放大。他看见叶昔朝这边走过来,他手抓住自己手腕。那人手很热,温度隐隐透过衬衣袖口传过来。徐子敬低头去看,竟有种隐约恍惚
修长手……握枪手……温柔手……杀人手……
小腹里“腾”地冲起股火焰。醉酒样眩晕和燥热在全身席卷。他知道这不是因为那两瓶伏特加。叶昔声音遥远得有些飘渺:“时候不早,和徐先回去。”
然后是列昂尼德声音:“你和徐都喝酒,不如就在这边休息吧,公司已经定过房间。”
徐子敬把身体重量交在叶昔支撑他手臂上,眼神有点儿迷离:“叶昔……”
男人不动声色地扶着他,手指在小臂上按几下。徐子敬微微摇晃下脑袋。他脑子清醒得很,虽然那两瓶酒真很“够劲”,几乎像要把他胃袋烧穿样。血液加速流动,然而他从来不认为自己醉。他是军人,身在战场,怎可能。
清明眼神隐藏在显得有些迷茫目光后面,他看着叶昔微红脸颊。——他也喝酒,而且从时间和那群人敬酒频率,或者直接从那人现在状态来判断,他喝得也不少。徐子敬想,他还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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