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上。此事问起来,她自会出面指证乔女曾独自进书房,动过那个匣子。有人证,男君心头病又被触动,焉能不信?”
朱氏道:“甚好。辛苦你。楚玉走后,边上也就只剩你这个知心人肯为打算。前次为事,还叫你吃大苦头,躺许久腿脚才算能立。”
姜媪十分感激,诚惶诚恐:“婢从前蒙难之时,若非得过夫人恩情将收留于身边,如今早成孤坟野鬼,何来存活于世?只要夫人顺心,婢甘愿以死相报!”
朱氏听颇是感动,命她不必再替自己捶腰,早些下去歇息。这时侍女来报,君侯来。
姜媪立刻面露惶色。朱氏知她吃前次苦头,如今心有余悸,远远看到自己儿子就避,也怕她此刻在跟前再触怒儿子,忙让她下去。
姜媪匆忙爬起来,才到门口,抬头就见魏劭身影大步而来,橐橐步伐声里,个错眼间,他人已经到门外,躲也躲不开,慌忙接连后退几步,朝魏劭躬躬身,随后急忙要走,听到魏侯喝声“你留下”,打个哆嗦,不得已停下来,慢慢地挨着墙边站过去。
魏劭走到朱氏面前,望着已经起身坐于榻上自己母亲,神情严肃,语不发。
朱氏见他神色仿佛不善,被看有些心虚,勉强笑道:“儿忽然来此,可是有事?天也不早,正想歇下去。”
魏劭缓缓跪于朱氏面前,道:“儿子过来,是有件事,想要问问母亲。”
“何事?”
“书房里有匣子,下人都知不得擅动。今日发现锁上留有划痕,可见有人试图开锁。想问母亲,可知道此事?”
朱氏装出讶色,怒道:“何人敢如此大胆!若叫知道,定不轻饶!”她顿下,“你可去问那乔女。你那屋里,下人定是不敢动,何况还留划痕?她是西屋主母,出如此之事,她心中应最清楚。”
魏劭凝视朱氏:“母亲言下之意,是她强行破锁?”
朱氏干咳声,道:“并非不信她。只这实在难讲。她仗着你先前给她几分颜色,难免心生骄纵,不把你话放在心上,更是企图刺探你私密之事。世上女子浅薄,大多如此。”
魏劭笑笑:“母亲有所不知,那只匣子原本装些旧物,后来将里头东西移出,便空出来。前些时候,她见匣子九宫格锁有趣,管讨要。母亲也知颇宠她,她要,自然送她,顺道也告知她解锁之法。她玩几天解锁之法,没起头新鲜,随手往匣里放些首饰金银便留于书房。今日发现锁被人强行撬过。”
魏劭面上笑容渐渐消失,声音也变冷:“想来想去,若非有谁别有用心,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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