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样。”冬深边点火边抱怨。
我哪样了。简从津想,你才怎么这样,别他妈抽我烟了。
“我能看电影吗。”冬深抽了一口,又问简从津,“我想看恐怖电影,带犯罪元素的。”
他没有边界感,不认识简从津,认为面前的人叫做周律,是一个好心但嘴巴有点坏的朋友。
根本也不清处简从津本人身上犯罪元素已经够多,不需要再看这样的电影。
他用平静又软凉的眼睛理所当地注视着简从津,正在等待答复。
简从津见过很多人。
自卑的人和骄傲的人,奇怪的人和正义的人,美人。
但他从没见过冬深这一种。
可以分进美人那一类,又超出许多。
情绪很少,会笑,不够机敏,不会吃惊,心里藏了点什么,但不影响他的简单。
平静又有点软和,被惹怒的时候会扇他巴掌,攻击性强。
他又想起冬深在洛意被一个男人压着吻的样子,好像又与这些不同。
简从津一时也分不清那个冬深是不是真的,不过眼前这个等着放电影的冬深并不虚假。
于是简从津点点头,告诉冬深可以选一部他喜欢的恐怖电影观看。
“嗯。”冬深点点头,又说,“你要一起吗?”
简从津不知怎么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一些企盼,起身给自己倒了一点酒,又坐了回去。
“放吧。”
外卖不一会儿也由无人外卖机器人送到了。
冬深和周律坐在简从津的沙发上,缓慢地进食,只有一点电影的灯光明明灭灭。
冬深认为自己已经喜欢上与周律的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