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酒到底是不同,他常年喜欢在alpha堆里混迹,从没有次失足吃过亏,自诩控制力远超常人,那果然是因为没有彻底亲密地接触过。
他反抗不动,眼皮巍巍张开条缝,喉咙下意识咽。
客房外传来侍者声音:“周少爷,换洗衣服送来,还有,夏町少爷让提醒你,差不多可以准备上岸。”
周赦这才松开他手,起身去开门。
侍者不敢多看,送完衣服后匆匆离去,周赦拎着衣物回身,脸冷漠地扔到床上:
“起来换,或者帮你。”
许嘉音保持着被压倒姿势,分毫没有动过。
周赦再度出声:“听见说没有?”
许嘉音勉强动动,身子缩成团,光洁后颈,bao露在灯光下。两人都没有发现,挣扎中,他把阻隔贴弄掉。他轻轻盖住晶莹腺体,然后越发用力,几乎掐进后颈。他个字不说,咬牙爬起来,作势要往门口走,可才走两步,就控制不住往地上倒。
周赦还是接住他,“不会让你走,回去穿衣服。”
许嘉音埋着头不说话,整个脊背用力弯曲。
周赦终于发觉不对,空气里弥漫着浓郁苏打水香,与平日皮肤上散发出淡香全然不同。
为验证,他把许嘉音脸抬起来,那张脸散发出诡异透红,双眼之内尽是迷离。
即便这样,那张诱人唇还在冷语相向:
“别碰!”
周赦伸仰脖子,喉结烦躁滚动。
他把许嘉音弄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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