赦沉默不语。
许嘉音迎风笑着,笑着笑着打个冷颤,他咬紧牙关,撑着湿漉漉地面站起来,他早已没有体面而言,他唯体面便是这副无所谓不在乎风度。
醉意未散,他步子有些摇摆,他走到周赦面前,仰头露出透红嘴唇,道透明反光停在唇珠之上。
“来吧,你不就是想亲吗,成全你,就当欠你,然后们好聚好散。”
周赦双拳咯咯作响。
看吧,惹他生气源头,不就是这副轻浮浪荡姿态?
“好聚好散?”他陡地上前,手掌狠狠抓住肩膀,“你还以为这样就能打发?”
他力气不是般大,许嘉音从未被这样粗,bao对待过,吃痛龇嘴,胃液差点再次翻涌上来。
他也怒,他今晚本就在撒泼,被关会暂时冷静下来而已。
两人冷静通通都白费。
他低吼,“那就松手!让你松手!听见没!”
声嘶力竭咆哮,在逼仄浴室痛苦回荡。
许嘉音挣脱不开,眼睛红,使出狠劲用力踢过去,不管何时何地,男人最脆弱地方永远是最容易突破地方。
“嘶——”周赦闷哼声,手上脱力,让人跑出去。
许嘉音夺门而出,直奔床边衣物而去,他顾不上衣服还沾着呕吐物,只想以最快速度远离这个地方。
然而,手还没摸到床沿,周赦从后面狠狠拉住他,他发疯样甩,越是甩得用力,钳制住他力量越是巨大,他屁|股坐到床单上,还想故技重施,却在踢腿之前,被周赦狠狠压下去,夹住双腿无法动弹。
许嘉音拼得面红耳赤,身上力量稳如泰山,他气急败坏破口大骂:“神经病!你干嘛!让走!”
周赦以绝对优势压在他身上,宽厚脊背挡住室内唯灯光,背光之下,他依旧深沉双眼令人打心底发怵。
他将许嘉音双手捏拢,高高举过头顶,压进蓬松枕头,腾出手顺势掐住许嘉音脸,逼迫那双灵动与忧伤兼具眼睛面对自己。
极致压迫信息素钻入鼻腔,许嘉音情不自禁地颤颤,下巴卡在粗糙宽阔虎口之中,彻底沦为待宰羔羊。
他差点忘,现在周赦,是alpha……
“周赦,警告你——呜——”
没有机会说完威胁话,周赦紧紧封住他嘴唇。
许嘉音动不手,双腿不停踢打,却只蹬到空气。
上次这样,还是他不小心玩过火,被短暂地侵占过,那时他根本没把周赦当回事,现在却不行。
“呜——”他下意识闭住眼,赤红眼角沁出两道湿痕。
好烈……满嘴朗姆酒味道……他才喝醉过,他又要醉——这是真正灌醉——可信息素味道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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