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孙并不要求晚自习绝对安静,但也不允许大吵大闹。
偶尔会有几个人凑在
起，小声地讨论问题。
以往
晚自习,裴允作业写得飞快,永远是班上最早完成个。
有时候他还挺怀念在附中日子。
附中学渣多,不写作业学渣更多。
裴允作业非常受欢迎，基本上写完就会被抢走，关于谁第个抄事,裴允还收
不少贿赂——各类小零食。
秦昼听完之后，说：“你们学校还有比你成绩差？”
裴允：“……好好说话，别骂人。”
其实应该有。
每次考试,裴允那个考场纸条满天飞，他从来没抄过，直稳坐倒。
学渣们不爱写作业，不在乎正确率多少,应付老师随便写点上去,而裴允作业写得多,最合适抄。
今天晚自习，秦昼让裴允晚点再写作业。
他翻翻裴允白天摘录那些问题,用笔敲敲桌面，“书翻开，从头开始讲。”
裴允把凳子拉近些,捧着小本本，“你说。”
秦昼动作稍顿。
他们现在离得很近。
秦昼能感受到他清浅呼吸声。
裴允总是闲不下嘴，清醒时候不是在撕零食包装纸,就是在吃。
他桌肚里存放很多小零食，有时候是瓜子肉，有时候买点薄荷糖，似乎是很有经验，味道重食物概不吃。
裴允把薄荷糖“嘎吱嘎吱”咬碎，就发现秦昼盯着他看。
他含着糖说：“怎
？”
秦昼垂下眼，看着书本说：“你今天吃太多糖。”
裴允：“太多个屁，你就给
三块糖。”
秦昼真很过分，下午快放学时候，才给他巧克力口味奶糖。
裴允怨念下午。
秦昼：“多吃糖不好。”
裴允：“不……”
秦昼：“要胖，六块腹肌没。”
裴允：“……”
秦昼：“你还不锻炼，健身房就在隔壁。”
裴允：“……”
裴允面无表情地看他会儿，忽然笑。
他把口中薄荷糖咽下，摸块新出来，塞到秦昼手中，笑道：“粥哥，你是不是怪没分给你？”
明明有时候吃他糖，秦昼就非常好说话。
裴允已经摸到规律。
“吃糖，就是受贿赂。”
双手交叠。
浅薄温度顺着贴合皮肤传给彼此。
秦昼看着他近在咫尺含笑双眼，鬼使神差，轻轻握住裴允即将抽离手。
手指相缠瞬间，两个人心脏同时加快频率。
他们不是第次牵手。
打领带时候装出来亲昵。
后来次又次有意无意触碰。
可这次仿佛又有点不同。
裴允看着秦昼幽深目光，觉得有点热。
他听见秦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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