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残留香气围着他载歌载舞,清香扑鼻、清凉入骨。
平时吹头发总是昏昏欲睡人这会儿格外清明。装出来唬人架势维持不住,迟远山懒洋洋地往前靠,头扎进钟度怀里。
这模样怎看都像个玩儿赖小孩儿,那个成熟稳重“迟老板”好像被钟度杯又杯牛奶给浇熄火。
钟度笑笑,慢慢悠悠把头发彻底吹干,才微微俯身亲下那个还残留着热气发顶:“起来吧小朋友,吹干”。
迟远山抱着他没松手,声音闷闷地:“喝牛奶又得漱口去”。
“陪你去,去送吹风。”
三十二还要人陪着漱口,说出去都没人信,迟远山自己都乐。笑声闷在钟度肚子上,带来阵阵痒意,钟度却没躲。
他边收吹风机边问:“说起来,家里怎多那多奇奇怪怪东西?”
他说是卫生间成对牙刷、牙杯和毛巾,包括他今天进门换拖鞋也是跟迟远山同款不同色。
迟远山闷闷地笑着:“你弟弟送。天天送,这睡衣也是他买。”
今天钟度洗完澡出来自己换上那件毛茸茸白色睡衣,迟远山也没再避讳,这会儿正穿着那件同款黑色。
“猜也不是你买,怎看都透着点儿可爱”,钟度说。
迟远山微微仰起头,隔着几缕碎发,睡眼惺忪地看他:“你不喜欢?回头们自己去买。”
他这会儿样子跟第次见面那天太不样。如果说那天迟远山是披铠甲小天使话,现在这小天使穿着毛茸茸睡衣,铠甲没,眼皮沉,看起来只剩甜,莫名让人想往他嘴里塞根棒棒糖。
钟度低下头去,亲下那张唇角还留着奶渍嘴:“没不喜欢,困就去漱口睡觉吧。”
迟远山刚刚跑上头瞌睡虫又被他这个突如其来吻吓走,偏偏钟度毫不自知。
见迟远山没动,钟度伸手把他那几缕不安分头发向后捋捋,手指扫过他耳尖,动作很是温柔:“走吧,陪你”。
被钟度扫过耳尖动动,迅速泛红,迟远山噌地抬起头,拿走钟度手上吹风机,飞样地跳下床朝浴室去。
天知道,再这待下去,本来纯情同床共枕可就要发展成少儿不宜。
钟度愣瞬,摇摇头笑笑,从另边上床。
主卧床似乎更软点儿,被子触感很舒服,薄厚适中,带着被阳光亲吻过味道。
钟度平躺在床上,有些恍惚。这多年,除条件实在不允许时候他跟人同屋睡过,其他时候都是自己个人睡,可即便条件不允许也至少分两张床,这次是他成年以来第次跟人同床共枕。
这张床上满满都是迟远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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