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怕会死在泰山上,再也回不帝北城。才想去看看这淮安城是个什模样,再尝尝糖葫芦味道,要死也要做个饱死鬼嘛……”帝梓元望着街上匆匆来去百姓,“要不是你直在身边,可能八岁那年就活不。”
“说什胡话!”洛铭西毫不客气地在帝梓元头上又敲响指,皱着眉,“你现在不是活顺顺遂遂康康健健,别说这些晦气话!”
“那你也是。”帝梓元看向洛铭西,目光灼灼,眼底似有团火焰,“铭西,当年你在老天爷面前保住命,这次也定会找到治好你方法,你定不能放弃。”
帝梓元生刚毅果断,极少有求人时候,可现在她只希望洛铭西能活下来,平平安安地活下来。她望着洛铭西,执拗地要个承诺。
洛铭西终于在她目光下叹口气,“你是长大,都学会教育起兄长来。梓元,生老病死,谁都免不,你不要太执着。”
帝梓元眼底光亮点点暗下去。
洛铭西轻笑出声,终于收起他那副玩笑世间模样,看着帝梓元认真道:“但是答应你,也定不轻易放弃这条命。”
“走吧,们上山。”不待帝梓元再言,洛铭西伸个懒腰,朝旁桥下船上羞羞怯怯望着他小娘子们抛个媚眼,朝泰山方向走去,“趁着时辰尚早把老和尚从洞里给闹出来。他年纪也大,太晚怕他老人家会火跟咱们跳脚。”
“他敢?”帝梓元嘟囔着跟上洛铭西脚步:“要是他没办法,看不揪光他胡子!”
泰山后崖,满是垂针松树下。穿着身旧袍子老和尚正盘腿坐在山石上,他抱着酒坛舍不得撒手,饮得不亦乐乎。
任谁都想不到这个邋里邋遢不修边幅嗜酒如命老和尚,就是天佑大陆百年来武道第人,泰山国寺净玄国师。
“还以为你们帝家事,你也就浪迹四海去,想不到老和尚有生之年还能再瞧见你这个女娃娃啊!”
净玄左边不远处,帝盛天身白衣靠在松树下,手里握着个酒壶。
净玄已经百岁,当年帝盛天初入泰山和净玄切磋武道时不过才十八岁,在净玄面前,帝盛天这个世人眼中开国元勋武道宗师确实只是个女娃娃。
“帝家冤是,帝家恩还没有报。景东宋家藏二十年女儿红,老和尚,接着!”帝盛天把手中酒壶朝净玄扔来,净玄忙不迭接着,生怕撒掉滴。
要不是帝盛天身上这坛子酒酒味甚是勾人,他又怎会如此轻易地就被引出闭关山洞来。
“叫唤谁呢?跟你家那小丫头样不尊重老人家!”净玄轻手轻脚放下怀里酒坛,把帝盛天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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