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契机又怎
样？编他也能编十个出来。
陈聪端起茶，说：“暨南不会是他
突破口，再怎说也是无辜百姓……”
周鸿音说：“不管怎样，你往后小心些。先前闵……王爷曾对桥塌
事有疑虑，工部对房屋桥梁构造
如指掌，做手脚对他们来说实在太容易。
会派人守着，另外，再调两个人给你，孙虎和孙岩两兄弟行事可靠。你是暨南布政史，他们对你下手是最划算法子。”
陈聪目光凛冽，并没有反驳。
暨南入夜就冷起来，寒风呜呜地吹，似乎连月光都是冷。
周鸿音疲累天，但他仍旧不敢睡得太死。他没有漏过枯枝被踩断细微响动，他耳朵微动，立刻就翻身坐起来。
“轰隆——”
声沉闷巨响，如同惊雷般猛然从西南侧传来。周鸿音匆匆披上衣服，门外已经传来匆匆步履声。
“小将军！房子、房子塌！”孙虎目光凌冽，提着剑冒雪闯进来，急声道：“将军，陈大人住府衙偏房塌！”
“陈聪呢！”周鸿音急声问。
孙虎立即说：“埋土里！”
周鸿音骤然起身翻下床，“那你来找干什！叫人去把陈聪刨出来啊！”
孙虎替他撑开伞，周鸿音推开他手，顶着雪向偏房大步跑去。
偏房塌得蹊跷，所有房屋都已经加固过，除非动承重梁，否则房子不可能再塌。
孙岩带着人拥过来，为遮雪，他叫人撑开油布把坍塌偏房盖起来。
“陈聪！”周鸿音接过手下人递来火把，大声喊：“陈大人！”
没有回应。
周鸿音抹把脸上雪水，转头喊：“李立山！”
李立山扛着铁锹冒出来，“将军！”
“立即封锁城门，拿户籍册挨家挨户给查！这房子必然不会自己塌，旦发现非暨南人士，立刻扣押入狱等审问！”周鸿音跨上残垣，借着火把光往缝隙里探视，头也不回：“守好，不许城外工部修桥人进城，调三十个巡逻人来给翻土，天亮之前务必要把陈聪给挖出来！”
李立山立刻去。
“孙虎！”周鸿音扒开石块，问：“陈聪人呢！”
孙虎当时正靠在廊下抱着刀打瞌睡，他只听到有人踩在雪地上脚步声，立刻就清醒去查看，哪知刚下台阶，房子就轰然塌陷。
按理来说，陈聪那时候应该正睡熟着，他睡床正在承重梁下，这塌必然会砸到他。
人能不能活，难说。
“将军，陈大人怕是……”孙虎面色犹疑，不敢说死。
“陈聪！”周鸿音冻得手指麻木，指甲在刨挖过程中血肉模糊。
要想挖出陈聪，得先从四周开始撤石块，否则四面大石块和断木容易移位造成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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