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地围过来,比手中烟还要呛上几分。
凌度捏着烟,敲开隔壁门。
“需要帮忙吗?”
关于陆燕亭咬学生传闻果然不可信,凌度想。
毕竟送上门s级omega,他都要推拒几番,最后下嘴时甚至收着力道。
他信息素没有气味,所以陆燕亭不会知道,他释放多少信息素,才让陆燕亭用上最大力气,毫无保留地咬下去。
他已经做好最坏打算,但陆燕亭即使在理智绷线边缘,犬齿极尽砌进腺体里,也始终不曾主动将信息素注到里面,完成个极为简单临时标记。
不知过多久,陆燕亭手机响。
是司机,听说学校事情,来接他回家。
陆燕亭收起手机时摸把他后颈,把残留液体擦干净,张嘴还想说什,最终却只是打开隔间门跑出去。
凌度回手按住灼热腺体。
轻轻触碰,破皮地方便渗出鲜血。
陆燕亭没有咬出血,但他自己擦出血,不算多,只有细细几滴,被他手指拦住,没有向下滑,全数堆积在指缝中。
但是真好疼啊。
陆燕亭咬得好疼啊。
薄荷味也真好呛啊。
凌度眯着眼睛,半开隔间门渐渐模糊起来。
他终于如愿以偿被呛出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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