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理解?”陆燕亭话说出口意识到自己失言,用力重重地靠在栏杆上,说:“好,就算你那天没有这个意思,你后来为什同意申请?”
他抱着胸暗中捏紧小臂肌肉:“今晚,你又为什没有拒绝靠近?”
凌度哽下,没吱声。
陆燕亭眉眼长得分外凌厉,没有表情时候显得很凶,真凶起来就更让人害怕,不怪外面那些人已经将他传成咬人怪物。
不过凌度没有害怕感受,他平生也不曾害怕过什东西。
他只是有点意外。
习惯上辈子简短高效交流,陆燕亭会明知故问已经在他意料之外,会情绪激动地控诉更是超出他常理。
“说话。”陆燕亭皱着眉头,“你有那多次机会直接拒绝,为什没有。”
凌度对于他过线靠近完全是默认状态,这让他怎能不多想,不产生些“他在勾/引”猜想。
还是说他现在也在欲擒故纵?
有没有可能,他上辈子真直接拒绝好友申请呢?
但这话凌度说不出口,脑子里过几种应对策略,凌度最终还是实诚地说:“对不起。”
是他习以为常。
他忘,这辈子他们确实没有个合法身份,他却直带入着从前思维,认定这些是寻常普通。
对于个正常年龄正常发育alpha来说,他所作所为目几乎昭然若揭,被误会是理所当然。
“对不起。”凌度重复道,“是错。”
“以后会注意。”
谁要你注意?
陆燕亭心里快气炸,表面上还得维持自己形象,憋来憋去,终于气笑:“好。”
“好!”
他掏出手机在凌度面前拉黑联系方式,把手机屏幕戳到凌度跟前:“满意吗?”
倒也不必如此。
凌度没火上浇油,乖乖点点头。
“出去。”陆燕亭咬牙道。
“虽然不太合适。”凌度突然想到陆燕亭病,走之前说:“如果你需要信息素,还是可以提供帮助。”
“不用。”陆燕亭想到那句晚安回复,字顿:“谢谢。”
“好。”凌度麻溜地走出阳台。
不会哭吧?
凌度被自己想法震撼到,但想到陆燕亭通红双眼,还是回过头最后看眼。
只接收到委屈瞪。
他为什会用委屈?
凌度又次被今晚脱缰脑回路震撼到,加快脚步离开陆燕亭视线。
人高马大个alpha,哭是不可能,委屈更是不可能。
只是今晚陆燕亭打破他很多固有印象,他有些不适应罢。
结婚三年,任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陆燕亭高中时代,和十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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