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悍难得见,无故失踪后这蛊自然而然便没解法。南门菁虽是她徒儿,却也只学到她五成不到。”
他顿顿,不忍打消他念头,又补充道:“楼老头这些年也直在摸索这蛊破解之法,你若想要压制其发作,他兴许当真能有办法。”
“要多久?”
“他是人非神,少说也需年时间。”
“年……”楚樽行顿许久,忽而问道:“岛中可有信纸跟檀木?”
“霜寒岛只是偏远避世,又不是个荒废地方,这些东西自是有。”钟离年费解道,“你要这些东西做什?若是想自己造艘船追回去那大可不必,你要决心想走老夫也不会强留。”
楚樽行无言以对:“没想走,要这些有用。”
他懒得理会钟离年插科打诨,不再多言,转身回内岛。
钟离年跟在他身后,收起面上玩笑意味,摇着头连连叹气。
转眼八日过去,云尘几人行程也过大半。与来时阴雨天不同,他们此行折返路上都是风轻日暖,布帆无恙。
楚樽行不在,这烧火做饭事便自然而然地落在萧谓浊头上。他端些米粥放到小桌上,朝身后两人招呼声:“快过来,会儿粥要凉。”
云济捧个大碗,拌些咸鱼进去埋头苦吃,顺道时不时朝他那还望着海面出神四皇弟看去眼。
自他们返程到现在,云尘几乎都极少言语,不是自己沉思着发呆,便是自顾自地在纸上写画着什。
云济停筷子,垂下头正掂量着如何开口叫他声,再抬眼时人却已经坐到自己跟前。
“皇兄可还记得早些年宫里进贡上来那匹蓝缎料子?”云尘问道。
云济搁下碗想阵:“是有些印象,那料子有何不对?”
“料子倒无事,只是出现地方有些蹊跷。”他将自己与楚樽行在荒岛发现布料事与南门箐那身衣裳说通,“宫中该是有她相熟之人,且能拿到这料子人,身份地位应该也低不到哪去。”
送身衣裳本不是什大事,让他生疑是这料子乃何人所赠,既与霜寒岛持有联系,为何在顺帝寿宴上褚师夷提及此岛时却无动于衷?
宫里能拿到此物总共不过十人。
云济听罢后微微皱皱眉,徐徐道:“父皇赏赐下去用量想来也只够每人做身衣裳,想查清是何人也不是难事,回宫后暗地里插眼等上几回便是。”
云尘也与他想到处,点头朝四周看转:“谓浊呢?”
“在外头掌托。”云济向舱外努努头,“谓浊说此番返程顺畅得很,算着也能早个两日到皇城。”
语落地,他犹豫半晌还是出声道:“岛中那帮老头阅历不是你能随意揣量,楚侍卫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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