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大事,但大夫人却顿时庞然大怒,让他将地上参汤舔食干净后又命人将他吊在后院树上抽打整整两日。
后来婢女将他放下来时,也只是丢块馒头便不再多管。
他个人顶着满身伤言不发,仅靠着麻木双手爬回柴房,还是老管家于心不忍偷偷扔瓶上药给他。
楚樽行就在这间连张床都没有柴房里,静静等着这些伤口点点长好,在背上留下道道狰狞疤。
在旁人都能大抵糊口过日子年纪,他却早已舍弃生死观念,视其如无波之静湖。左右他本就不该存在于世,能多活日便全当是老天可怜施舍他。
这些天在南水日子已经足够怀念,他不怕死,只是多少觉得有些遗憾,有些舍不得。
云尘即使在昏睡中也会本能地朝他在方向挪动,楚樽行望着他眼神变得逐渐柔和。他极尽眷恋地将人搂进怀里,右手轻轻抚上他侧脸摩挲良久。
最终他吻吻云尘黑发,又盯着他看半晌,直到将他完完整整地刻进脑子里后,才释然般地闭上双眼。
“殿下,你要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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