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怒火中烧,走下来就要踢他个筋斗,却被宁愿和太子跪着拦住。“你冤枉什?是不是钱进死,你就高枕无忧?你给朕回府里去,没朕允许,你不许出来!”
“儿臣……”
“出去!”
眼看着皇帝怒火中烧,大皇子几个心腹朝臣忙上前劝着。大皇子无奈,磕个头,走。
老皇帝犹自气着,让朝臣走,独独留下太子。
太子端茶,想劝着皇帝顺顺气,却被皇帝接过茶水,砸他身。
“顺气?你叫朕怎顺气?朕问你,户部国库空事情,你知不知道?”
太子……太子也无可辩解。
“儿臣是近几日才知道,儿臣于户部之事,确实是有所懈怠。”
老皇帝上下看他几眼,忽而冷笑道:“你是长大,在朕面前,什谎话都说得出口。”
太子刚要辩解,皇帝便道:“赵远山胆子再大,他也不敢随随便便把国库大门开。你犯别错,朕都能睁只眼闭只眼,可是国库,这是国之本,没这笔钱,雪灾、决堤、干旱,你叫朝廷怎做?你叫百姓怎活?”
这席话,还有这笃定太子之情态度,让太子是句辩解也说不出来。
“朕单独找你来,是不想此事被翻出来。你犯错,但你作为储君,到现在为止,都不曾叫朕失望。”
到目前为止……那也就不包括以后。
太子满面羞愧,“儿臣愧对父皇期望。”
皇帝也不知信没信,只是道:“那笔钱,被谁挪用,你便去谁那里要回来。两个月要不回来,你便自己补上。”
借钱容易要钱难,就是东宫太子,也是难。
更何况此事,还不能搞大张旗鼓,随便治罪。
太子抬起头,看着皇帝冰冷神情,咬咬牙,磕个头。
“儿臣知道。”
“那便回去想想,该怎办吧。”
*
夜,东宫府内。
精致宫灯把府内照耀地白天似,太子几个心腹幕僚都坐着商议。
太子早些年确实是给城内修建善堂粥铺,但是后来,这善堂粥铺都做成买卖,早用不着太子府补贴什钱。
有这层大善事遮掩,许多上不台面事,也方便许多。
只是那些受救济人不知道罢。
太子知道自己与大皇子这争斗,总会有落下风时候。到那时,自己先下这步棋,总能用得上。
“可惜,此事若是端王愿意为太子遮掩些,也不至于早早用这颗棋子。”
人说,另有人又接话,也是叹气。
“还有这讨钱事,两个月哪儿能要回来?到时候少不得,还得太子自己掏空家底。”
“臣是觉得,端王未免太狠心。”
太子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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