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竟有此劫,当即呵斥:“住口!你可知诬陷皇子是何罪名?”
郑彦却是苦笑,“大皇子,罪臣已是将死之人,何必诬陷?罪臣不过是想着,把看见是说清楚,也免得世人猜疑。”
大皇子还要说什,皇帝开口道:“你接着说。”
周长月说这话,他们三人便都是很惬意地笑着。
周长月爽朗道:“喝酒、喝酒。”
那边酒过三巡,忽然阵碗碟碰撞之声。钱进说话都磕绊起来,“这菜……这菜有毒。”
那边不知是碗还是碟子声脆响,钱进怒吼声,周长月“嘶”声,旋即便是什摔倒声音。
继而,便都安静。
脚步声逐渐远去,郑彦等很久才敢回头。
透过栏杆,钱进与宋志远怒睁着双眼,瞪着虚空。郑彦眼泪被吓出来,却不敢叫。
牢房外地面上,落着点点血液——看来刚才,周长月受伤。
郑彦睁着眼睛,等到天亮,等到衙役“发现”尸体。
知情、不知情都在议论,是谁在灭口?算来算去,也就只有太子和端王吧。
郑彦说完,大皇子已经跪倒在皇上面前,愤愤道:“父皇,这皆是他面之词!血口喷人!”
“是不是血口喷人……宁愿,派个人太医去郑彦牢房中,看看那粥中是不是被下迷|药。”
皇帝看着大皇子铁青脸,又道:“朕看着周爱卿脸色也不好,莫不是病?也让御医给他诊诊脉。”
霎时间,周长月脸色变得灰白。
不到半个时辰,太医回禀,周长月右臂上,被钝器划长长道伤口。看那皮肉翻开模样,也就是这两天伤。
再等等,大理寺那边也来回话,郑彦牢房之中,地上干米粒被拿回来泡水,确实是有迷|药。
事已至此,周长月是辩无可辩。
大皇子亦是在心中想着对策,要如何把自己指摘出去?是说自己全然不知情,全是周长月所为?还是来个死不认账?或者……
方法还未相处,这心中却是愤愤!
郑彦这个废物!之前被自己威胁几句,便愿意去诬陷何明德,拖他下水。这个废物,居然敢在这种时候说话!
等这个废物被送出去,本王定要送他家人与他团聚!
他犹自想着,却听郑彦居然又开口。
这言语,居然都是那日他和周长月,深夜拜访钱进、宋志远时所言。
说他早知太子做下事,说他让钱进和宋志远指认东宫,说他对闽南若有若无招揽之意,说……
“够!”
皇帝勃然大怒,手边茶碗便对着大皇子砸出去。
“你作为兄长、作为臣子,竟是如此不忠不义!”
“父皇,儿臣冤枉……”
“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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