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可但这布防图该怎么办,要是真献给秦王,那京城危矣,皇上危矣,他燕家又当何去何从。
“璟哥。”燕意欢挣脱出来退了两步,让自己尽力如常地笑道,“明彰什么时候与……与咱们同谋的,我都不知道。”
“这件事本就不能宣扬,你心思单纯,能周旋在李玄明身边已是不易,又怎能让你再忧心这么多事。”
也不知道明彰是如何与李玄璟说的,显然他当真认为自己一直在皇上身边是虚与委蛇,那他就这么跟着李玄璟,应该很快能见到父王,到时候就想办法劝劝他们,说不定还有一线转机。
燕意欢的再次沉默让李玄璟心中生出一丝疑惑,按明彰的说法,自从通过高玉与燕意欢坦白后,他就一心想为自己寻找布防图献给父王,助他父亲一臂之力,可如今看来却是一副慌慌张张,懵懵懂懂的模样。
李玄璟低下头想再问问他,却恰好从有些凌乱的领口看见了几枚淡淡的暗红印记,他一怔,一直刻意遗忘的东西闯入脑海,压抑不住的怒火瞬间翻涌而上,让他原本是轻扶在燕意欢肩头的手指骤然收紧。
痛感自肩上袭来,敏感地意识到了气氛的僵硬,燕意欢疑惑地抬起了头,小心翼翼地探问道,“怎么了璟哥?”
“意欢。”李玄璟意识到了失态,松了手劲后面色已恢复如常,“李玄明待你好吗?”
“啊?”没有料到他会突然这样问,本就不善于扯谎的燕意欢瞬间有些慌乱,他赶紧垂下脑袋想要掩饰飘忽的眼神,却没想到李玄璟伸手抬起了他的下巴,先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而后目光滑落至颈间。
明明只是轻轻地触碰,却让燕意欢有种随时会被掐住喉咙的感觉,李玄璟的拇指摩挲在自己的颈项上,这让燕意欢不寒而栗,与皇上欢好过无数次的他自然知道那里有什么。
“璟哥!”不知道要如何面对的燕意欢干脆一把抱上了李玄璟,“他是时常欺负我的,谈……谈不上好,这不幸亏逃了出来。”
“是吗?”自打见了他就一直有些闪躲的燕意欢,竟在提起了李玄明时主动入怀,明显的逃避让李玄璟心中原本就有些怪异的感觉逐渐明晰。
春狩之时,在马背上的那一声甜腻的请求,始终盘桓在他的脑中挥之不去,那根本不是胁迫,明明就是燕意欢自己辗转难耐的要求!
再看看现在的他,整个人一瞧就是在宫中养尊处优的模样,再加上这些欢好过后的印记,可见这长久以来他与李玄明根本就是交颈而卧,亲密无间的。
燕意欢是个什么样的性子李玄璟再清楚不过,别人对他好三分就恨不得掏心掏肺,瞧他这副模样根本不像明彰所说的日日心力交瘁,想要逃离宫中。
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