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沈见青之间又恢复成初时关系,甚至连最开始都不如。们连表面上和谐都没法维持。
他伤好之后,又忙碌起来,每天都会出门去。而到吊脚楼里人也越来越多,常在楼上听到下面交谈声,只是句也没听明白。
他越来越像个忙碌首领。
但从来没有人到楼上来过,有次有个男人似乎是想要上来,都听到楼梯被踩动声音,却被沈见青很大声地训斥住。之前沈见青还会让人来给送饭,这回他什都亲力亲为,可能是真怕又和哪个不清不楚吧。
说来真是可笑,他像个小孩子样在守着他糖果,像个恶龙样守着他财宝,可殊不知或许在别人眼里,这个糖果、财宝根本算不得什。
不知道他会把关到什时候去,就像他说,可能真是辈子。
日子很难熬,每分每秒都穷极无聊。
想到真有可能会辈子呆在这里,恨不得头磕死。
当然想到过死。可是这个念头生出来,就立刻否决。
没有犯过任何错,凭什要去死?不能因为别人问题而来惩罚自己。
深信,死亡不能解决问题,只是懦弱者逃避问题极端方式。
而且,也不想死后,连骨灰都得不到妥善安置,还被固执地留在某个地方不能下葬。
转机是在某个下午到来。
已经记不清楚自己被关多久,或许是两三天,也或许是半个月。时光流逝在这座吊脚楼里格外不明显。
这日,沈见青刚走,百无聊赖地坐在床上。
他又恢复那副温柔自持模样,好像之前爆发那些对峙和争执从来没有发生过样。甚至面对时候还带着无奈又纵容笑意,俨然把这些当成们两个在玩笑置气。
这几天都是红红留在屋里陪解闷,它很擅长逗人开心,挥着前肢模样又蠢又可爱,至少比它主人可爱多。但今天或许是有事情,沈见青把红红带走。
无事可做,索性躺下睡觉。睡眠是穷极无聊生活中,唯消遣。
可躺下不久,忽然听到阵奇怪敲打声。声音不大,是被刻意控制着,很小心样子。
现在任何点风吹草动都会引来全部注意。
翻身坐起,侧耳聆听。
“咚!咚咚!”
像是什东西敲打窗户上那几排栅栏声音。
定睛看去,果然看到颗石头从窗户下方陡然出现,轻敲在木栅栏上,“咚”声,滞空秒钟,然后无力地落下。
有人在楼下!
感觉冲到床边,双手扒拉着栅栏向下看。
栅栏间间隙很小,根本不足以探出头去,只能尽力把脸往外挤,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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