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见青简直是又犯疯病。
他话里饱含恶意,自然不相信他能掏出什好东西。趁着他不注意,拧着胳膊手微松,立刻奋力侧身,口咬在他小臂上。
“嘶——”
沈见青吃痛地倒吸口气,但手却没有动,任由咬他似。
心里发狠,皱着眉,牙关不断加重力道,要把心里怨恨和愤怒都发泄出来。
很快就尝到腥咸味道,在嘴里蔓延开来。
那是血味道。
沈见青就像是感觉不到痛似,只是伸着胳膊任由咬。可终究不是个狠心人,不能做到从他身上咬下块肉来,最后只能悻悻地松开嘴。
沈见青纤长白皙小臂上,圈牙印清晰可见。他皮肉破损,汩汩鲜血正从伤口里淌出来。
已经破罐子破摔,索性挑衅般地直视着他眼睛。
可以为他愤怒并没有出现,沈见青反倒对温温柔柔地笑笑。
在最毛骨悚然时候,他说:“这是你要送给新礼物吗?”
满嘴血腥味,胸口直犯恶心,但还是冷笑着,把长期以来不敢说出口两个字从牙缝里吐出来:“疯子!”
沈见青瞳孔凝,眉眼沉下来,他有瞬间恍惚,好像想到什久远事情。但他最终没有说话,只是立刻付诸行动。
沈见青上前步,抬起腿,膝盖重重地抵住后腰,将押在床上动弹不得。紧接着,“刺啦”声脆响,是布帛碎裂声音。
他两三下便粗鲁地撕碎床单,扯过手腕便要栓在木床床柱上。
挣起来要打他,他反手抓住拳头,低声威胁道:“你别逼!”
们两个搞成今天这幅样子,究竟是谁逼谁啊?!
只是趁着这愣神,沈见青就顺势绑住手腕。像个实验室里青蛙,仰躺在床上等待着开膛破肚。
沈见青拢住拉扯间披散长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无力挣扎。
不想向他服软,也知道他肯定不会轻易解开,索性侧过脸对着墙壁,不再看他。
沈见青冷笑,转身要走,可脚步声却突然顿住。
然后听到屋子角落翻动声,默默回忆,想起屋子角落里好像放着皖萤之前留给驱虫药草。当时害怕,所以没有再撒出去,只是收进角落。
很快,听到沈见青咬牙切齿声音:“看来,不在那段时间你过得很逍遥啊,谁对你这好?这个驱虫药是谁给你?”
那果然是驱虫药草,之前还误解皖萤。按照沈见青疯劲,如果说出皖萤名字,难免不会给她带去麻烦。想到这里,闭眼装死,不回应他。
下刻,下颌就被捏住,沈见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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