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准许你自己跑出来?”
沈见青见不回答,又冷冷地重复遍。
那个“准许”让深深地皱起眉:“什准不准,自己想出来。”
沈见青半边脸都隐没在树叶阴影里,脸上昏暗不明,但也知道他神情是阴沉。
实在不理解,只是自己想要出来走走,为什他会突然又翻脸。或许是这段时间们相处得太过于平静和谐,让忘掉他从本质上来说,是个癫狂又善变疯子。
实在厌恶这样关系,切都掌控在他节奏之下,他主掌着所有。他想要好好生活,就得配合他维持平静假象。
而那所谓平静,也是个触即破脆弱泡沫,眨眼就只剩下破裂肥皂星子。
沈见青上前几步,目光如毒蛇吐露信子般:“你为什不告诉?你不仅不告诉,还单独和那个傻子呆在起!”
傻子?在沈见青眼里,阿颂就是个卑微傻子。可是在眼里,他有颗最赤诚无瑕心。
这个世界上最可怕事情就是,和个根本没有学会如何健康地表达爱人,谈什是爱。
不否认沈见青对情意,他为攀登悬崖峭壁,只为采折株药草,这些都让很感动。
但切前提是,这是段健康平等关系。感动是有限期,没有人可以靠着感动走辈子。
感到阵窒息,胸口被无形双大手捏住,每口气息都艰难地进出。
“是自由,想做什就做什,想见谁就见谁!”直视着沈见青,把那些埋藏在内心不敢说话全部吐露出来,“举动不需要向任何人报备,你明白吗?沈见青,你凭什管?”
沈见青立在身前,他投下影子把覆盖在里面。
“凭什?你问凭什?”沈见青忽地冷笑起来,垂下眼睑来,眼皮上红痣格外清晰,“李遇泽,你是个捂不化石头吗?对你还不够好?你心里没有点点位置,所以你才来质问——凭什?”
平静地说:“可现在需要不是这些。”
现在最迫切渴求,不是这些。
当初学马斯洛提出经典需要层次理论,他把人需求分为好几个层次,只有低层次需求得到满足,人才会产生更高层次需求。
初时只当是个心理上理论来死记硬背,但现在却设身处地地明白些。
“那你需要什?自由?你想要离开?”沈见青冷笑着,眼睛里没有丝毫笑意,声音骤然沉,“你想都不要想!”
他说完,蓦然抓住手腕,带着向着吊脚楼方向走去。
他力量大得出奇,要捏碎腕骨似,让甚至怀疑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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