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发笑。
可被这取笑,沈见青却并没有恼怒,反而侧着头,轻声说:“你笑。遇泽阿哥,好久没有看到你笑。”
猛地止住笑意。
这竟然是这段时间以来,们相处得最愉悦天。
“咳咳……”干咳两声,转移话题,“这句诗意思就是,秋天阴云不散,池塘里荷花枯萎,正好可以听雨打荷叶声音。”
“荷花……”沈见青眼中茫然,“从来没有见过荷花,它好看吗?”
山中物产有限,寨子里人很多东西,辈子都不会见到。这个世界样子,也辈子都不会见到。
忽然觉得他有些可怜,但这个念头生出来瞬间,就被掐灭在心底。
沈见青可怜,那被他留在这里,又何尝不可怜?
顿时兴致恹恹,只懒懒地应声:“很好看,外面还有很多好看事物。”
说到“外面”两个字,沈见青眉头立时蹙起,不再多说。们沉默着并肩坐在起,看屋檐滴雨,看树叶起伏,看远山云雾。
忽然,沈见青说:“你脚是不是在发痛?”
心里突,没想到他竟然看出来。
沈见青解释说:“你总不经意用掌心去捂它。记得以前寨子里很多人说过,骨伤之后受不得寒凉,容易发痛。”
摇摇头:“并不难受。”
与其回那个如牢笼样房间躺着,还不如在外面发呆。
沈见青说:“记得有种草药,可以治……”他话还没说完,突然前方从树林里传来阵“哒哒哒”急促脚步踩水声音。
们不约而同地看去,把白色伞从树林里转出来,伞下是张秀美却惊慌脸。
那女孩儿走得近,看到,眼中流露出瞬间厌恶,随即挪开目光,对着沈见青说着苗语,神态很慌张。
是那个女孩儿——们第次入寨子时见到第个小女孩,也是她去寨子里寻人,所以对她印象很深刻。
沈见青听完她话,人已经站起来,藏青色衣摆拂过脸侧,带起阵酥麻。
那小女孩儿说完,还上前来作势要拉沈见青,但却被沈见青躲开。他回身对说:“山里出些事情,要去看看。你在家里等回来——别乱跑。”
他最后那三个字压得很低,半是关心,半是威胁,目光锁在脸上,要把看穿似。
也被这陡然紧张气氛感染,不想去纠结他话里暗示,无奈地说:“你快去吧,不会乱跑。”
得保证,沈见青立马又变脸色,露出副不舍脆弱模样,好像刚刚威胁人不是他样。他带上伞,步三回头地与那小女孩儿走。
他们身影迅速被树林吞没,想到刚才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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