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若不是母妃鬼迷心窍,犯下如此滔天大罪,永安侯也不必与老侯爷骨肉分离十数年。”
陆思和语气很低说话间神情很淡,没有故意做出那种让人就能感知到他悲伤样子,反而多份坦然。
像个翩翩公子,勇敢面对着自己犯下错,即使这个错与他没什关系,但他还是担下。
陆思和母亲被凌迟时候他也不过才五岁,还没有能力和他母妃密谋刺杀皇后,说来那件事儿其实和陆思和本人并没有关系。
所以陆应淮登基之后,并没有刻意去为难陆思和,反而他日子还比做皇子时好许多,最起码有自己府邸,而不是像以前样在皇子所受人欺凌。
不受宠爱皇子,生母又被圣上赐死,这种情况是不同于那些母妃是意外身亡皇子,没有人愿意养陆思和,皇宫这大,人这多,却没有个人帮他。
宫女和太监们克扣他膳食,昧下他东西,这多年下来,还能活着已经是不易,身体亏空成这样也算正常。
沈词安似乎没想到陆思和会大咧咧把这件事儿说出来,稍微愣下,随即露出浅淡笑,语气温柔,“新帝登基,万物更替,上代恩怨已经翻篇,越王殿下宽心便好。”
沈词安站笔直,语气之间没有过于亲近但确实是点儿介意都没有。
个人当真能豁达到如此地步嘛,不会恨占他富贵人,也不恨让他差点儿离世父母,更不恨当初他父母舍弃他才得以保全陆应淮。
沈词安不恨任何人,包括他这个始作俑者之子。
明明这样更好,他才有更大机会接近沈词安,与他交好,可是不知道为什,他点儿也不开心。
陆思和咬着唇,脸上是浓重愧疚,在沈词安看来浅显又浮夸,他眼底笑容淡些,突然有些索然无味,覃深不会做出这种表情,果然再好看皮囊给心思恶毒人都会变没有那精致。
陆思和还准备再说什。
“词安。”
是陆应淮声音,沈词安和陆思和同时转头看过去,陆思和待他走进时跪下身行李。
陆应淮脸上表情很淡,他看都未看陆思和眼,随意说句,“平身。”之后就把沈词安揽在怀里,嘴角扬起弧度很淡,狭长丹凤眼里缺连很淡笑意都没有。
沈词安能清楚感觉到陆应淮在生气。
“尚衣局人已经把喜服做出来,回去试试?”
陆思和闻言眸光闪闪。
沈词安抬头看他眼,眉头微挑,“好呀。”
陆应淮闻言并没有开心点儿,他把视线转向陆思和,“越王身子不好,日后还是在王府修养莫要出来受风。”
要不是场合不对沈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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