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传来细微心跳,不太有劲儿,但是也没太过异常。
沈词安拿开自己手,“越王殿下身体亏空厉害,寒湿入体,恐难除根,平日里要多注意些,不过没什大问题,温补着便能舒服些。”
陆思和闻言怔下,他还以为沈词安真只是略懂,他这副身体自己再清楚不过,不可能像寻常人样,多少大夫看过都只说体质差些,找不出什原因。
沈词安却是搭个脉就什都知道。
身体亏空,寒湿入体,不能除根。
而且他确实是吃些温补食物或是泡个暖汤便能舒服很多。
沈词安说略懂是太过谦虚些。
“没想到永安侯连这些都懂。”
沈词安冲他笑下,笑容坦荡明亮,“未回侯府之前,家中曾以草药谋生,久而久之就略懂些许。”
沈词安表情和语气都是从容中带着些许怀念样子,丝毫不避讳谈论以前事情。
陆思和能感觉到沈词安从来没有把自己在乡野长大事情当做件丢脸事儿,相反他似乎很怀念那个时候时光。
永安侯府真假世子事情当初闹沸沸扬扬,陆思和不可能不知道。
“原来是这样。”
沈词安刚回侯府不久,对于陆思和点儿解没有是说过去,所以他主动抛出话题,“不过越王殿下身体怎会亏空如此厉害,这种程度除非经年累月不然不会到如此地步。”
两次在他面前都是病弱样子,又同意让他探脉,不就是想把话题朝着这个地方引吗。
沈词安脸上表情有些认真,漂亮桃花眼有层薄薄不解,凝眸间有种惑人美感。
陆思和眼神和他对上,有个瞬间慌神,他好像突然明白为什陆嘉言和陆应淮个个都像是着魔般痴迷着沈词安。
不是因为他好看脸,是眼睛,那他对上这双漂亮到几乎能蛊惑人心桃花眼。
沈词安和十几年前那桩事情由着紧密联系,当然就是永安侯在用沈词安命换陆应淮命,这才造成他流落民间十六年事情。
回侯府之后沈词安不可能不知道当初被换原因,那自然也会知道那场刺杀背后主使是他母妃。
既然知道还对他如此温和,沈词安真和他解到样,是个过于善良,善良到很容易吃亏程度……
陆思和闻言微微低下头,有些淡淡悲伤溢出,但是很快就过去,却足够让人察觉。
“身体相较于常人弱些罢,许是罪孽深重,老天爷在变相让赎罪罢。”
陆思和说到这里顿下,对着沈沈词安继续开口,“说来这些罪还有些是害永安侯,现在说可能没什用处,担是还是要说句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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