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拖走薛鹂动作称得上是粗鲁,她被拽得险些摔倒在地,进屋子后立刻有侍女作势要扒她衣物。
饶是薛鹂性子坚忍,也受不得这样委屈,她好歹也是世家女,虽比不得名门望族,却也从未受过这等屈辱之事。
起初她还耐着性子与侍女好生说话,想与夏侯信周旋番,然而对方却变本加厉地上前扯她衣带,挣扎之间险些划伤她脸。
薛鹂气愤至极,反身抽对方耳光。“放肆!”
侍者顾忌到她身份不敢还手,又实在心中有气,见她挣扎着不肯安分,命人将用来栓罪犯锁链拿来,几下便将她手脚桎梏在床榻旁柱子上,又怕薛鹂记恨,回头找他们算账,动手时候还蒙上她眼睛。
薛鹂气得要发疯,只能任由她们扒自己衣裳,好在冬日里她裹层又层,不等衣裳被扒干净,便有人将他们唤出去。
薛鹂被蒙住眼睛什都看不清,冷得禁不住发抖。门开后,有凉风吹进来,她缩缩身子,而后听到脚步声,再然后,是门被扣上轻响。
室内忽然静下来,她看不到,却能感受到对方站在那处静静地注视她。
薛鹂被股巨大无助感包围,她知道今日种种少不句自作自受,可偏偏她还是觉得委屈,又累又害怕,甚至有几分后悔当日对魏玠做太绝情,她很想阿娘,想魏蕴,甚至也想梁晏。
然而无论多害怕,她现在都只有自己,饶是被夏侯信占有不会毁她名声,也会是她难以释怀屈辱。梁晏也好赵郢也罢,都是她甘愿要嫁人,可她不愿意屈身夏侯信。
薛鹂咬咬牙,强压下语气中颤抖,说道:“郎君要想清楚,切莫为时之快坏自己大事。且不说如今与钧山王是什干系,便是与平远侯世子婚约也尚未解除,郎君日后若是还要与人共事,何必为自毁名声,若拿去做交易岂不更为值当。也只是被逼无奈委身逆贼,真心喜欢也仅有梁晏人,还请郎君高抬贵手,放这次,日后定会感激不尽……”
薛鹂这番话说极为周全,夏侯信若是个有脑子世家子,也不至于荒*到毁要紧事。然而她说完后,对方却迟迟没有动静,屋子里安静到像是只有她在自言自语。
薛鹂皱起眉,正想试探着开口,忽地听到阵快速逼近脚步声。
尚未等她出声询问,便被人猛地推到墙上。
锁链被带起阵当啷响,坚硬冰冷墙面撞得薛鹂生疼,她又急又怒,正欲开口质问,鼻间却嗅到股浅淡冷香,如冰雪中寒梅般清冽,叫她瞬间清醒过来。
有微凉发丝从她脸颊上摇曳而过,身前人呼吸声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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