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句话都压得他喘不过气,他好似身处个巨大漩涡,没有任何人能拉他把。
梁晏五指收紧,冷静地望着她,问道:“鹂娘,你如今太急躁,此事们最好日后再谈。”
“不急躁,只想知晓,你会不会另娶他人?”
薛鹂看出梁晏面上犹豫,瞬间便有答案,她像是失去所有气力,忽然变得无措起来。
“鹂娘,那你心中是如何想。”梁晏站起身,语气中满是被逼无奈痛苦,还有几分呼之欲出愤怒。“你早便是为才接近魏玠,因为在吴郡救你,是不是?”
薛鹂心中震,却仍是没有说话,只紧抿着唇言不发地望着他。
梁晏继续说:“在三公曹之时审问过沈吉,他告诉过你生平,后来还曾命人去吴郡查番……你利用魏玠来接近,当初寻死是假,喜爱旧诗也是假,你利用魏玠,才导致今日引火烧身……”
薛鹂听着梁晏将她所做桩桩件件悉数说出,如同被人狠狠打耳光,委屈与羞恼让她哑口无言,句反驳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好似胸腔破个大洞,冷风从中穿过,能听到寂冷而空洞风声。
她缓缓扯出个苦笑,问道:“是又如何?你今日才发现不好,对你早有企图,你喜欢也不过是因为步步算计。梁晏,待你如何你该清楚,若不是真心喜爱你,为何要千里迢迢寻你,连魏玠都瞧不上,依然要同你好,难道你都瞎吗?只是想要你喜爱,何处辜负过你?你现在说话是何意,沦落到今日局面,你觉得活该是不是?”
梁晏听到魏玠二字,呼吸骤然滞,言辞尖锐道:“只问你,倘若魏玠从开始便愿意娶你,你可还会心要嫁。”
薛鹂忽然便沉默,梁晏却以为她沉默是因为心虚,不由地更为恼火。
然而不等他开口再说,却听薛鹂道:“你说对,正是这样人,爱慕权势,自私自利,对你喜爱都是算计,原是钱不值。倘若这样想,你再抛下与萧氏议亲,心中是否会好受些?”
薛鹂满脸泪痕地望着他,气到几乎发抖,她高估梁晏,也高估她自己。他疲惫不堪之下急需发泄,眼下不如意逼得他们都郁结着股怨气。即便今日不说,日后也无法避免要为此争吵。
薛鹂忽地想起来,从开始,梁晏便是为她才放弃三公曹到上郡来做个小小郡守。
梁晏还有许多事要做,他怎能为她将整个侯府弃之不顾,为她抛弃自己前程。
她根本不值得梁晏这做,他在心底已经衡量过,他们总要对彼此失望。日后梁晏会怪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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