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案上,静谧室内这微小声响,却让人听出几分重量。
“魏弛,细讲方才这段。”
被他点到人个激灵,忙站起身行礼,而后用求助眼神看向侧兄弟。
魏玠表情还算和睦,温声提醒道:“不可分神。”
薛鹂莫名觉得他是意有所指,在心中暗骂两句,再不敢胡思乱想。而这次听学结束很早,薛鹂双腿总算没有跪坐到酸麻,只缓会儿便站起来。
堂外雨仍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侍者们已经赶来迎接,只剩她迟迟没有看到桃绮院人,只好站在檐下僵等。
薛鹂好生站着,忽然被人从后撞下,险些从廊上栽下去,好在有人从后拉住她手臂,避免她摔得身泥水。
“当心些”,魏弛扶稳她,问道:“怎得还不走?”
见到是魏弛,薛鹂压下心底隐约失落,略显疏离地同他道谢:“多谢郎君相助。应当是侍女有事耽搁,兴许很快便会来。”
魏弛对上她苍白而娇美张脸,不禁有些无措起来,方才要说话竟也忘个精光。
“那……那把伞给你。”
薛鹂愣下,摇头道:“郎君先回吧,再等等。”
魏弛同样是个高傲人,不会在薛鹂拒绝后再去纠缠,很快便带着人走远。
眼看所有人都走,薛鹂还站在檐下孤零零地望着雨水落下。不过多时,身后有人唤她声。
“薛娘子。”
薛鹂转过身,面色平静地看着来人。
晋青将把伞递给她。“这是大公子让属下送来。”
“不必”,她并未伸手接过,而是毫不迟疑地摇头拒绝,语气中满是疏离。“你拿回去还给……还给大公子,替谢过他好意。”
话虽如此,薛鹂心中却松口气,倘若魏玠当真半点反应也没有,她必定会气闷到连饭都吃不下。如此来也算稍稍安心,至少说明他并非没有半点动容。
很快银灯便淌过水洼,小跑着出现在薛鹂面前。
见到书院已经没多少人影,银灯也知晓自己来晚,急忙解释:“是夫人突然要吃甜羹,奴婢不是故意怠慢姑娘。”
听到这个说法,薛鹂点意外也没有。阿娘总是将自己放在第位,心里何曾真心实意顾及过她,叹口气说道:“不碍事,们走吧。”
走几步,她忍不住回头,在看到片白色衣角后便迅速收回目光。
银灯欲言又止地看着她,副想问又不敢问表情,薛鹂无奈,说:“你想问什?”
“娘子可是心悦大公子?”银灯语气里满是担忧,见到薛鹂表情不变后,才大着胆子继续说:“虽说大公子确是举世无双人,可这样人必定极难接近,娘子若是不能如愿,日后必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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