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最后个问题,王洋没回答。
他满目期盼等许久,最后,王洋只轻轻说句:“从没人这样对好过。”
李大没明白王洋到底是什意思,也不懂他如今到底什想法。
李大这摔,摔伤膝盖。王洋替他擦药之后,看李大瘤拐走路姿势,颇有些不忍,也没让李大大半夜再赶回家,收留他在家里住夜。
王洋这屋子挺小,卧房就两间,间还被王寻占。
李大自告奋勇说要睡地上,王洋却不忍心,从衣柜里又抱出床被褥来,在床上铺好,把好好张床分成两半,说:“你就睡这儿吧,将就下。”
李大可太他妈喜欢这个将就。
他当即扒开圣诞老人红白棉衣,往床上躺。
王洋余光瞧见李大在圣诞老人装底下露出雄壮肌肉,悄悄地红耳根,扭过头去。
—夜好眠过后,为不让王寻察觉,李大早早地起来,收拾东西离开。
离开之前,李大把张门票交到王洋手里,说:“晚上参加场晚会,有个节目,你要是有空,不妨来看看。”
王洋接过票子看,晚会时间是六点。
李大背起包往门外走,走到楼道还不忘嘱咐:“定记得来啊!”
李大走后,王洋个人在屋子里坐很久。
他看着客厅那些驯鹿,那些华光四溢圣诞树,看着李大脱下来留在这儿大号圣诞服,脸上虽没什表情,心里却泛起惊涛骇浪。
从没人对他这好过。
从来没有。
王洋拿起李大圣诞服,暖暖红绒挠着掌心。他安静地注视着这件衣服,神思飘忽,直到王寻卧室里有动静,他才默默放下,起身。
当天,王洋直心不在焉。
连王寻都发现王洋不同寻常,偷偷挠他腰,小声说:“爸爸,又发呆。”
王洋回过神来,对着王寻笑笑。好半天,又蹲下来,摸摸王寻脑袋,轻声问道:“王寻,你喜欢李叔叔吗。”
王寻用力点头。
王洋问他:“为什呢。”
王寻说:“他在,什都不怕。他在,就开心。”
王洋看着王寻那熠熠发亮眼睛,笑笑,深吸口气,没再往下问。
五点半,王洋打车去演出中心,用李大给他票子进场。
他所在位子挺好,中排靠前,正对舞台,看得清楚又不会太过吵闹。
王洋戴口罩,前面节目都没怎仔细看,直到杨嘉立、李大和李二出场,王洋才振作精神,抬起头看向舞台。
音乐声响起,王洋惊讶地发现,直主唱杨嘉立退到后排。
—直玩电贝司且极少开口李大,这次走到前头握着话筒,眼睛看向观众席。
王洋也是有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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