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抱歉。”贺乐涵抿抿唇,又瞄眼他变得更红耳廓,心想要论睁眼说瞎话能力,他简直比她还要厉害个几分。
在给祝辰宵涂完药膏后,贺乐涵就直接走去卫生间洗洗手,给他留出穿衣服时间。
虽然在长洲这北方小城,她没少见男人夏天时光个膀子在烧烤摊前撸串。
但这在冬天深夜酒店场景下,她觉得再看男人光着上半身,就有点微妙。
所以她直等到他系上所有睡衣扣子,才擦擦手走出去:“这药膏和棉签你就留着吧,明天回海城你可以找唐语梦之类给你涂。”
“为什要她涂?”祝辰宵冷厉眉头蹙起来。
“因为她不是你发小吗?你肯定不会像抗拒样抗拒她肢体接触。”贺乐涵笑笑,“你刚刚真身体太紧绷,感觉像在给块石头涂药。”
“……”祝辰宵脸色沉沉,有些不悦道,“就算是发小,也不喜欢跟她有肢体接触。所以明晚还是你来给涂药,反正你已经接触过次,也不差再多几次。”???
贺乐涵微微怔,心想今天这次上药就已经耗尽她所有耐心和愧疚,他竟然还要让她继续?
难道他在海城就没有其他关系不错朋友吗?
于是她抿抿唇,试图推脱说:“可是你不是不喜欢别人进你房间嘛,怎去给你涂?”
“去你房间不就行,在隔壁也方便。”他副理所当然表情道,压根没给她任何拒绝理由。
“说也是……”贺乐涵缓缓点点头,只能欲哭无泪地接下每天给他上药任务。
此时她是真后悔自己当时偏要自不量力地去拦他。
如果再重新来次,她肯定会老老实实闪开,省得再给自己惹上这样坑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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