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这疼?”祝辰宵眉头紧紧蹙起来。
“你刚才还说不疼。”贺乐涵提醒他道。
“……”祝辰宵神色尴尬几秒,然后为自己开脱道,“本来不疼,你棉签戳得疼。”
“嗯,全都赖行吧。”贺乐涵无奈地叹口气,也懒得再和他辩驳,只想赶紧给这死鸭子上完药走人。
但是棉签接触面太小,他后背淤青面积又大,她小心翼翼地涂半天才只完成小部分。
而努力维持着不动祝辰宵似乎有点撑不下去,咬牙问她说:“怎还没涂完?”
“因为棉签相对于你受伤面积来说有点小,而且涂快你又嫌疼。”贺乐涵如实回答道。
“……”祝辰宵默片刻,说,“你去卫生间把手洗干净。”
“啊?”贺乐涵愣下,没太懂他让她洗手意思。
“然后别用棉签,费劲。”他补充说明道。
“你不是不喜欢肢体接触……”贺乐涵不太确定地看看他。
“但更不喜欢浪费时间。”他微微顿下,“还有手定要用肥皂洗,洗满20秒。”
“……”
他这要求可真多。
贺乐涵心中翻个白眼,丢掉棉签走去卫生间。
等洗完手,她又略带讽刺意味地问他说:“那要用手涂?需不需要再给你点时间做下心理建设?”
“……不用。”祝辰宵薄唇抿抿。
然而在她冰凉手覆上他后背肌肤瞬间,他还是不由自主地颤下。
而且随着她指腹轻柔抚摸,他只觉得有种难以言说酥麻感从后背蔓延开来,激得他全身肌肉都紧绷和燥热起来。
贺乐涵看看他明显在发力背肌,没忍住开口:“你能放松点吗?”
“在放松。”他语气生硬道。
“……”贺乐涵打着圈涂抹手顿下,有些无奈道,“你要是疼就直说,还可以再轻点。”
祝辰宵:“不疼,只是……”
贺乐涵:“只是什?”
“没什。”他重新垂下眼眸,“就这样继续涂吧。”
“哦。”贺乐涵点点头,心想不是疼话,那就是他在本能地抗拒和她肢体接触吧。
贺乐涵轻叹口气,低头又注意到他耳朵好像有点红,不禁问他:“你热吗?”
“……”祝辰宵微微僵下,才脸不悦地转过头,盯着她冷冷道,“大冬天连件上衣都没穿,你问热不热?你能不能用点正常人思维?”
“……这不是看你耳朵有点红,所以才问问看你需不需要调低空调之类……”贺乐涵讪讪笑笑,不太懂她不过是关心下他冷暖问题,他怎反应这大。
祝辰宵眸光复杂变换下,又快速背过脸:“那你看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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