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仓库出来，大家在厂区内稍微走
走，然后便出去。
站在公路边，叶莱指着远处
片有树林有房子
地方说：“王凤霞家是不是在那边？”
老刘道：“对。那里叫小河村。”
“王凤霞在家吗？”
“不好说，局里有她手机号，
让同事打个电话问下？”
程锦道：“不用，们去村子里看看。”
小河村路修得不错，水泥路铺到每家每户门口。
王凤霞家房子挺老，和村里其它房子排在块，显得很格格不入。
老刘直接把车开到王凤霞家门前，门是关着，他喊两声，没人应。
他回头对程锦道：“看来不在家。”
程锦点头。
“你们闻到没有，”步欢吸吸鼻子，“辣椒炒肉。”
此时，正是午饭时间，村子里有些人家里正在炒菜，闻着挺香。
谢青山被辣味呛得打个喷嚏，笑道：“还挺辣。”
小安把手放到肚子上，“饿。”
叶莱道：“老大，要不要在这里吃饭？去问下人家能不能帮忙做？”
程锦看看大家，好像没人要发表什
意见，便道：“好，去吧。”
叶莱走向王凤霞邻居家，步欢和小安挺高兴地跟过去。
“……”
老刘万万没想这些人是这个作风，突然就决定要在这吃饭……虽然确是到吃饭时间。
叶莱和邻居谈好价钱，然后回来叫程锦他们。
邻居姓官，家里现在只有两个五十来岁中老年人留守，孩子们都在外打工，得过年才会回来。
官大妈在厨房做饭，官大叔挺热情地把椅子凳子搬到屋里，招呼大家坐下，然后又招待大家抽烟喝水。
“谢谢。你别忙，自己来。”程锦拒烟，但接杯水。
“客气啥。”官大叔用带着浓重乡音普通话问，“你们是来找凤霞？”
叶莱笑道：“是，但她现在不在家。”
“应该是赶集去，差不多快回来，般会赶回来吃午饭。你们找她什事啊？”官大叔打量程锦他们，“你们难道是她亲戚？”
“不是，们是来做家庭,bao力调查。”程锦说。
“哦。”官大叔点头，但看他神色，他明显没听懂程锦在说什。
老刘在旁边用方言解释（忽悠）道：“就是帮z.府做宣传，打老婆不对，教育大家不要打老婆。”
这次官大叔真听懂，他连连点头，“对对，打老婆是不对，是得好好教育……”
叶莱道：“大叔，王凤霞以前是不是经常挨打？”
“可不是，打得那个狠啊……这哪里是自己老婆，这就是仇人。们也没法管，你劝，他打得更凶。唉，真是没办法，都是命啊。”官大叔重重地叹气，命有好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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