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目地到。
案发地是在片废弃工厂里面。这工厂占地面积很大。周围没有居民房。有围墙,但有几处坍塌,谁都能轻易进去。大门是铁门,锈迹斑斑,上链条锁,贴封条。
谢青山张望下,问来接他们司机,“老刘,这工厂废弃多少年?”
围墙里建筑已经只剩墙壁框架,窗户上片玻璃都不剩,门也是半挂在门框上。
老刘道:“废差不多15年,这块地太偏,直没人买,就变这样。”
程锦走到铁门边低头看下上边锁,是新,“老刘,是你们换锁?”
老刘走过去,“是,原来锁不见,不知道是凶手拿走,还是早就没。这厂里也没什东西,所以墙坏、锁坏也没人管。”
程锦看向四周,“检查过周围吗?”
有时凶手会把凶器与证物丢在凶案现场附近。
“找过,没找到可疑物品。”
他们从围墙缺口处走进厂区,墙里地面是龟裂得很厉害水泥地,杂草丛生,走路时得小心。
步欢在差点被绊跤后道:“凶手是怎进来?如果是走路,他扛着个人不现实吧?估计他是晚上过来——白天太容易被人看到——晚上扛着人走这种路,还不摔死他?”
小安道:“开车来?”
“厂区里没有新车轮印。凶手可能是开车到大门那里后,把车停下,然后再用某种方式把受害人弄进厂房。”老刘说。
大门内没有什可疑痕迹。
大门外附近是路,很多车会在大门前倒车,留下痕迹多而杂乱,没法查。
游铎道:“如果凶手是扛着人进来,那肯定是男,女性背不动蔡益飞。”
“当年那女是怎把她老公弄进来?”谢青山问。他对案情没有特案组这些人解得清楚,也没谁特地和他讲解……因为没想让他帮忙查案,就带他来参观下。
叶莱道:“王凤霞家在附近有地,那天她在田里干活,她老公又无缘无故打她,她很气愤,觉得再也忍不,后来她就把她老公引到工厂里,然后打晕他,再把他绑起来,打死他。——这是王凤霞口供。”
“她绑她老公用绳子是农村人常用草绳,打他时用棍子是扁担,这都是她日常会使用工具。更重要是她自己来公安局自首,所以当时们认为她老公就是她杀。”老刘边说边给程锦他们带路,尸体被发现地方不在前头这两栋楼里,而是在后面比较偏建筑里。
谢青山道:“但是现在你们有新看法?”
老刘苦笑,“没办法,蔡益飞和洪建德两人死法太像,有很可能是个凶手干……王凤霞坐牢时,也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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