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转头对肖景序说:“肖同学,你来下。”
肖景序见他神神秘秘就把身子凑过去点:“怎叔叔?”
“你老实跟说,儿子是不是出啥事儿?不然怎突然就回来呢?”
肖景序笑笑:“叔叔,您别紧张,戴礼他很好,什事都没有。”
“真?”戴华阳还是不太放心,“他是不是在学校惹祸,老师把他赶回来?”
肖景序:“其实……们这次回来,确实是有事儿要告诉你,但跟学业没有关系。”
戴华阳愣半晌,还是不明所以。
“如果告诉您,戴礼谈恋爱……”
“真?那是好事儿啊,天天就盼着他处对象呢。”
“那如果……”肖景序抬起手指,指下自己,“对象是呢?”说罢还附赠个“知道很不可思议但是这已经事实是”讪笑。
戴华阳呆住,好半天没说个字,就像是语言系统出故障样,怔怔地看他好久:“啥…啥意思啊……你跟戴礼……还能处对象?”
“是真心喜欢戴礼,们也不想欺骗您,所以选择跟您坦白。”
戴华阳有很多秒眼神都是失焦,他放在雪白被单上手指,骤然缩紧,然后把头深深埋下去。
肖景序以为他受不这刺激,正寻思着怎找补,就看到戴华阳又抬起头来。
“肖同学,你看,这乡下人,也不知道这些,男人和男人处对象……还是第次听说……们家、们家穷,又没文化,辈子都在工地干活,你要是真跟戴礼好上,可不可以别嫌他,待他好点……他妈妈当年就是嫌穷,不跟过,丢下两兄弟就走。这几年,也没有尽到家长责任,没有教好孩子,你看戴非和戴礼,俩人平时都不爱说话,脾气还大,动不动就拿鼻孔瞧人,特别是戴礼,遇到不顺心事还爱跟人打架,从小到大没少打架,本来还觉得再这样下去没人能看上他……不过相信你跟他在起,肯定是看上他吧,们家戴礼也有很多优点,比如,做饭好吃,对兄弟讲义气,刀子嘴豆腐心,会暗暗照顾人……”戴华阳露出个有点无奈又有点窘迫笑容,“你看,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你别嫌絮叨,糙人个,也不会说话,总之,希望你不要辜负戴礼,这辈子没啥愿望,就盼着儿子好,他们好,就没啥遗憾。”
肖景序觉得喉咙酸涩,像是被什堵住样,他正式地对戴华阳保证道:“叔叔,会辈子对戴礼好,您可以放心,不但会对戴礼好,还会把您和小非当家人样照顾。”
戴华阳愣愣地听完,傻笑下:“那……那是该叫你女婿还是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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