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离肖景序出国日子还有周,戴礼问他国内还有什没办完事,肖景序想半天,说:“其他倒没什重要,只有件……”他望着戴礼,“你不介意话,去看看你爸吧。”
戴礼怔,想想说:“也好。”
他懂肖景序意思,两个人在起,不管怎样也应该要告诉戴华阳。于是两人订机票回趟东北老家。
许久不见戴华阳又被保姆照顾得圆润点,黝黑皮肤还泛着红润。他们走进病房时候老父亲正边打点滴吃保姆剥桔子。
看到他们还挺吃惊:“大儿砸你咋回来?这是放寒假?”
戴礼:“没呢。”
“……对啊,估摸着也没那快放寒假。”
肖景序紧随戴礼之后:“叔叔,来看您,身体好点没?”
“哟,肖同学,你也来啊?”戴华阳见着肖景序还挺高兴,转眼又说,“儿子你怎回事儿,回个家人家肖同学陪,多耽误人家。”
“不耽误,反正也没什事。”肖景序把探病礼物摆在病床桌旁。“给您带点儿苹果和梨。”
“来就来呗,还带什礼物!”戴华阳憨厚笑。
保姆说:“你儿子真孝顺,这多年大大小小也照顾过好多病患,基本上他们孩子都把老人丢在医院,不闻不问,你这孩子天天给来电话问情况就算,还这远飞回来,可有心。”
“有心啥呀,花这多钱买机票,就为看这糟老头子,这不浪费钱。”戴华阳虽然嘴上这说,心里却还是美滋滋,“来,肖同学,快坐!”
保姆站起来:“去给你们切苹果去。”然后就提着袋子出去。
肖景序让戴礼坐在刚刚保姆坐位置上,自己去隔壁无人用病床旁拖张椅子过来,挨着戴礼坐下。
戴礼看着自己父亲:“看你小日子过得还挺滋润啊。”
“还行吧,凑合。就是小非老打视频电话来,又不敢接,生怕这病房吓着他。”
“小非上回还跟说,打电话给你你不接,以为你出啥事儿。”戴礼拿起刚刚保姆剥半桔子,很自然递到父亲手里。
“你说这住个院住提心吊胆,图啥呀。”戴华阳皱着眉,不满说道。“哎肖同学,你喝不喝茶?”
肖景序:“不用叔叔。”
“甭客气,来戴礼,给客人泡茶去。”
戴礼道:“别跟他见外,他用不着喝茶,随便倒杯白开水给他就行。”
戴华阳:“啥待客之道啊你,出去别说是教,丢不起那银!”
戴礼无奈,他这老父亲虽然粗人个,但待人接物却很有原则,只好拿着烧水壶出去。
戴华阳等戴礼背影消失在门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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