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着精巧笔,不知是在思考还是掩饰自己紧张情绪,或者,都不是,只是个习惯漫不经心动作?他说:“薄护土,您激动可以理解,但实在无能为力。你说得对,咱们俩都是局外人。局外人好处就是旁观者清,坏处就是咱俩说都不算。”薄香萍说:“那你做回见义勇为好人吧。”梁秉俊说:“除非今天晚上用迷魂药把钟百行先生麻翻,否则,万难。”薄香萍说:“你以为你是李逵哪?不跟你斗嘴,事不宜迟,你说怎办吧?”梁采俊说:“没办法。”薄香萍二话不说,扭头就走。
梁秉俊喊住她说:“薄护士,哪里去?招呼也不打个,太没礼貌吧?”薄香萍说:“再见。古生物学家加业余侦探,麻烦你。自己去想办法救人。”说着,快步如飞地退出。
梁秉俊说:“你等下,要吃药。”薄香萍说:“你吃药,关什事?”梁秉俊说:“这药.吃脑筋聪明,吃完药后,也许就想出好办法。”说着,抖出些白色粉末,又从只小瓶里滴出几滴深咖啡色液体,混合在起,就着凉水送下。看来他很珍视这药,连纸包折缝处残留微末,都用手指掸出来,倒进喉咙。
薄香萍看得目瞪口呆,出于职业习惯,疑窦丛生地问:“梁先生,您这别是类固醇或是d品什吧?”梁秉俊说:“你放心好。这个人,缺点很多,但是,热爱生命。从白垩纪到新世纪,所有生命,都热爱。哪能堕落到那种地步。这药,在狗身上做试验,这才敢喂给自己吃。还要在方剂制作上来些改良,把它们搀在起,以蜜混合,如同标准药丸……感谢这些药吧,主意也许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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