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得不偿失。
薄护土急忙掉转身,想到别病房去看看。她知道,按照惯例,这两人,都没有活着走出医院希望。
“薄护士。麻烦您留下。”梁奶奶突然褪去脸上笑容,很正式地要求。
“有事吗?您哪里不舒服?”薄护士走近老奶奶身旁。
“早早,你到外面玩会儿好吗?”老奶奶布置道,显出即将开始谈话不同寻常。
早早看出奶奶是有意把自己支走。她很想知道她们要偷偷说些什,可是你有什办法?
病房门虽是虚掩着,但走廊里是人来人往,不可能躲在外面偷听,她只好充满遗憾地走开。
老人倚靠在被垛上,突然有些不好意思:“想儿子。
帮打个电话,找他来看看。
这不是个难满足要求。在住院登记上,都记载着家人联系电话。
“他不是前天刚来过吗?走时候还特意和们说,他要到边远地区出差,时半会回不来。他没和您说吗?”薄护士说。梁奶奶儿子探视次数不是很勤,那是因为忙,而不是不孝。
“他都说。可是就是突然想他。嗨,只有他手机号,大堆码子,拨前头忘后头……”老人沉默会儿说。
老小孩老小孩,人老就是像小孩样,全然不管正常安排。薄护上想起自己父母,便有些迁怒眼前老人。
幸好刚才悲天悯人情绪还未完全消散,于是不曾发火,基于职责问道:“他给您留下出差地址和电话吗?
“没有哇。”老人低下头,仿佛这是自己过错。
“也没有给们留下。不过您甭急,个大活人,终是找得到。您安心等着听信吧,就去给您办这事。”薄护士说着,走。
今天不是探视时间,整个医院里显得很宁静。黄昏降临,笼罩医院白色加上夜晚发蓝色,混合成种沉闷压抑。几只乌鸦从远处飞来,绕着高大杨树盘旋着,好像在忽远忽近地欣赏着自己建筑在树梢上家。那些杂乱小树枝和旧毛线搭成破筐似窝,实在与温暖和精致相差甚远,但这也是家啊。无数住院病人目光,扫视过这些乌鸦窝,由衷地羡慕它们。
“真想回家啊。”个苍老声音自言自语。
“真想回家啊。”个稚嫩声音重复着。这是夏早早,薄护士走,她就溜回来。
梁奶奶叹口气。
夏早早也叹口气。
梁奶奶突然意识到某种责任。她打起精神说:“小小孩儿,你叹什气?
夏早早反唇相讥:“那您叹什气呢?
梁奶奶说:“想儿子。”
夏早早如法炮制:“想爸爸妈妈。”
老奶奶说:“是你爸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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