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快感,快感淹没他,让他连自都再找不到,只感觉到处都是热、都是湿,他连呼吸本能好像都失去。只要他不喊停,江纵可以对他做任何事情,他喜欢这种自己亲手造就失控,齐向然咬着床单,难耐地轻摆起屁股,他迷恋上这种无助颠簸,对某种陌生高潮渴求,似乎已经大过生存需要。
江纵察觉他动静,将他翻过身,见到齐向然迷离眼睛,"纵哥……"齐向然叫声好哑,江纵听得意动,撞他腺体,甬道还是那紧,却也渐渐熟软起来,"纵哥……"齐向然叫他,身体弓样绷起,像在求饶,又像在撒娇,他要拿手去碰他自己摔来打去性器,江纵却不许,擒住他手腕向上压去,俯身去吃他挺立奶尖。
"小骚狗,叫什?"柔韧肠壁像张紧实小嘴,牢牢吸住他,江纵爽得腰眼都发麻,嘴上身下都不留情,"啪啪"声简直让他在不大房间撞出回音。
齐向然觉得自己完,听见江纵脏话,他想射精欲望竟然更疯狂。根手指插到他嘴里,他便痴迷地含住,吞吐着,他做这件事已经如同婴儿吮吸本能样娴熟。
"问你叫什?"
江纵又加根手指夹弄,齐向然滑溜溜舌头,齐向然着魔地望着江纵,大喘着气,男孩子隐忍那种叫床法。没法合嘴,涎液便随着嘴角淌流出去,他屈辱地招架着:"Daddy.
乖。"江纵在他脸颊留下啄吻,每下都捣得很深,"Daddy现在在干什?
齐向然被撞得要疯,大张双腿无力地跟着节奏乱晃,下半身火燎燎地烫,他硬得要爆炸,"Daddy在……daddy在……"他无意识地摇着头,不知是恐惧还是害臊,心里有些抗拒说出那个词。
“说。"江纵扇他屁股,很响声,他语气有些严肃,严肃中又有齐向然抵抗不引诱,他腰臀凶狠地发力,"说出来,你知道要听什。"
齐向然被扇得喘息都变调,种酥麻炸电花感觉席卷他。
他迷迷昏昏嗯嗯啊啊地答:"Daddy在操."说出来以后,那股羞耻反而变成更畅快性欲,后穴仿佛变成湿漉漉滩软肉,齐向然觉得自己爽得要昏厥,"Daddy在操……"他大喘着气,艰难地说那几个字,"小骚狗……"
"小骚狗……&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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