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湿你才不会痛。
齐向然自然明白这个道理,这地方什都没有,舔湿他才不会痛。眼眶有热意泛上来,齐向然说不明白那是什,可能既期待又怕,这让他太矛盾,他乖乖地埋下头给江纵口交,但技术实在生涩,艰难地吞吐几瞬,实在吞不下,才又尝试点点细密地用舌尖去揽茎身。
好在江纵并不需要他舔多久,黏液将性器整根沾湿后他便钢住齐向然腰,再次从后插入。有充分扩张、足够润滑,这次顺利多,江纵用寸劲儿,任齐向然怎挣扎,没再往后退分毫,直到全根没入,两人才起松口
"纵哥……"齐向然只觉得身体从里到外被生生劈开般,其实原本不会有这痛,江纵东西实在是太大,他手肘撑起上身,江纵便立刻俯身吻他,"好痛……"那串委屈泪终于沿着眼角落下来,齐向然喑哑地哭,很奇怪,他挨过那多次痛都没哭,竟然在这刻哭,这难道是幸福泪水吗?
“好痛啊纵哥”
江纵呼吸沉得惊人,"宝贝……"他显然也不好受,声音沙哑,像嗓子破掉,横搂住齐向然手有隐忍力道,"宝贝,宝贝……们然然很棒,"他吻掉齐向然泪,忍着肆虐冲动,低声哄他,"放松,放松点不会受伤。"
并没有什身体上快感,甚至被夹得很痛,但这刻,江纵却觉得从未有如此满足过,不仅是兄弟到情人身份转变,冥冥之中,还有什别沉甸甸东西改变,他完成对齐向然从身体到灵魂占有,这仿佛是种奇妙仪式,从此以后,他们两人生命便紧紧连在起,他们便是彼此这世界上最亲密人,便要拥有不知多少个年月从此以后。
老天,江纵竟然会有这种想法,活快要三十年,他好像才第次窥见性和爱正确密码。
江纵开始缓慢抽动,后入姿势很深,没几下就找到齐向然前列腺,是痛、是爽、是难受,齐向然都忍着没有发出声音,只有身体在给江纵反应,但渐渐,他因为疼痛颓下去东西硬起来,人却越来越软,发出低低越发急促喘息。
江纵捞住他,像捞尾滑溜溜鱼。齐向然看不见他后面是有多妙风光,细腰翘臀,钉入他身体性器嵌到极深,直劈得臀肉浪样打开,每被撞得抖下,江纵忍不住要往上面接连扇几下,他忍他施虐欲已经忍得要发狂。
齐向然就像,bao雨中船那样左偏右抖,痛已经没有,黏糊糊水声和肉与肉赤裸相拍饥渴合鸣里,有种可怕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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