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查。”
“相信。”江纵温和地注视他,“你别什都不需要想,只需要想你自己就好。”
齐向然被江纵话里这连串给打懵,他说好几点,齐向然竟然都没有想过,反应半天,他只抓住他最后句话:“想自己什?”
“你出来这三年,后悔过吗?”
对这个问题,齐向然似乎有些反感,先是错愕,然后皱起眉头:“就算这三年再不好,但做决定,从不会觉得后悔。”
江纵点点头,又问:“这三年,你都在做什?”
齐向然反问:“做什,你不都知道吗?”
江纵平静地说:“问不是这个,你再想想。”
齐向然回望过往三年生活,抽烟、打架、挣碎钱、玩游戏,没事时会坐在后门望天,从旁观下坝村男女老幼生活,到融入他们生活。
“想好再回答。”江纵又点支烟,阳台风刮过来,让烟雾留存不住。
“在……”齐向然试图用简单词归纳,“观察?体会?生活?”
江纵“嗯”声,倒没对这几个词发表什意见:“那你观察体会到什?”
“体会到……钱重要性。”毫无疑问,这是齐向然第条也是最直接条感悟,他踌躇地思考,想到那些因为钱和性争吵底层家庭,想到盛大出生和落寞死亡,想到千奇百怪人和千奇百怪人性,“还有……”他试探地说,“人生老病死意义吧。”
说完这话,他没什把握地看向江纵,江纵吸口烟,没什太大表情地说:“那都不是什大事。”
“那你说什是大事?”
江纵跟他拉开段距离,看他许久,才淡淡开口:“人生或者死,来去都是孑然身。终其生,财富、权力、社会地位,或者是友情、爱情、亲情,这些以前提、目、身外之物为转移东西,们只能做经历者,而不是拥有者。想清楚这些,失去他们,甚至失去生命,也不再是可怕事情,因为你无法控制经历,就像无法控制树叶什时候生长,什时候凋零。所以这都不是什大事,或者根本不算事。”
“只有点,你可以控制它,永恒保留它,让它成为在人生不断拥有和失去中,你唯可以紧紧握住东西。”
齐向然懵懂地望着江纵,见到江纵拨散烟雾,就像拨散挡在齐向然面前重重迷雾那样。下刻,他听到江纵给出他答案——
“是你个人意志。”
“而你这三年体会到,齐向然,只有你个人意志在这些经历里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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