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微微扯动嘴角笑下,破天荒地早下次班。
“方处长,您来?”对方皓辰,食堂阿姨贯热情。
“还是个馒头个鸡蛋份炒青菜份土豆丝?”阿姨问。
方皓辰点点头,接着他极为难得地将视线落到食堂窗口几大盆菜上:“今天有肉?”
“有。”阿姨说,“其他早都让大伙儿抢光,这小碗里是特意给你们几个处长留。”
“那给来两块。”方皓辰问,“有面条?”
“有。”阿姨笑着说,“晚上刚做手擀面,要来份吗?”
“好。”方皓辰继续打量着几个菜盆,“芸豆来份,菜花也要份,哦,再来个鸡蛋,有饼吗?也来份。嗯,再给盛碗汤。”
“方处长这几个人吃饭啊?”阿姨问。
方皓辰低下头不答,从兜里摸出饭票和肉票,沉默着递给阿姨。
食堂阿姨接过来,眯起眼睛笑。
方处长今天有点不样。她想,至少是和之前不样。
她很喜欢方皓辰,毕竟在方皓辰十六岁来201时,她就已经在这里。
那时方皓辰很瘦,脸色透露出种当时常见饥黄病态,唯独双眼睛黑得发亮。他年纪不大,却很稳重,那时候刚来201哪个不是食堂开饭就跟饿狼样冲到窗口前,可方皓辰不是。
排队时候他总是低着头专心看书,被插队也不知道,甚至有几次都排到窗口前,忽然大喊句“知道!”连饭缸也不要,转身就冲出食堂,直到很晚或者第二天才会出现。
后来阿姨才知道,这个人是程院长新带回来演算员,201最年轻演算员。再后来她又知道,方皓辰母亲就是以前方处长,那个201传说。
方皓辰有些艰难地把打好饭菜抓在两只手上,和阿姨简短地道个别。可刚走没两步方皓辰又折返,对阿姨说:“这几天有个叫边雨,还没有工作证,粮油关系大概也没转过来,他要是来打饭就先记在头上。”
想想方皓辰又嘱咐:“他挺好认,个子高眉眼深,穿着身西装,很显眼,看就能看出来。”
“行,放心吧方处长。”阿姨笑眯眯地说,“肯定饿不着你人。”
方皓辰点点头,终于是放心地离开。
他打饭确实是有点多。站在边雨门前方皓辰想。两只手全都被占住,以至于都没有手来敲门。
方皓辰先是用脚轻轻踢两下门,没动静。
“边雨?”他又叫声边雨名字,还是没动静。
怎?非,bao力不合作?方皓辰又叫两声门,没有动静,皱起眉头,侧着身体打算用胳膊顶开门进去。
结果边雨门偏偏在这时开,方皓辰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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