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出来讶然,虚伪地像以前样故作关切道:“晏秋?出什事?”
晏秋喉头滚几滚,这才艰难地问出声,开门见山道:“吊坠在你那儿吗?”
“吊坠,只是为这个?”秦暮倒是承认得坦然。
“是。”晏秋言简意赅,句话都不想多说。
对面轻笑下,回道:“好啊,那你就去取吧。”
说完就挂断电话。
很快,条短信发过来,上面是个地址。
晏秋看着手机上地址,总觉得事情没这简单,但吊坠是姑姑留给他唯遗物,他必须拿回来。
因此还是按照地址找过去。
秦暮给他地址是条已经看不清本来面目河,河边杂草丛生,看便知许久都没人来过。
河中央处种着几株池杉。
秦暮只发来个地址说在这儿就没消息,电话再打过去就已经打不通。
因此晏秋只能自己找。
他先是沿着河岸找圈,手指被岸边杂草枯枝划破好几处,但他已经无暇顾及。
然而直到他把河水两旁翻遍,也没找到吊坠半分线索。
天色点点暗下来。
就在他思索自己是不是被傅霜迟和秦暮耍时候,抬头,目光落在河中央那几株池杉上。
河周围都已经被他找遍,只有那里还没找过,因此晏秋想也不想,直接脚踏进冷冽河水里。
此时已经快十二月,早已立冬,加上晚上温度,因此刚踏进去,冰冷河水便仿佛化成根根绵密针,刺进他身体。
晏秋当即忍不住咳嗽起来,但他已经无暇顾及,淌些肮脏河水来到池杉下,然后掏出手机照亮,向上看去。
池杉枝叶不算茂密,因此他刚找到第二棵树,他就看见被挂在树枝上吊坠。
他从小在乡下长大,爬树对他来说并不算什,因此晏秋边把手机咬在嘴里照明,边向上爬去。
树身不知被抹什,滑得厉害,晏秋只能放慢速度点点向上爬,指甲几乎陷进树干。
好不容易才爬上去,握住失而复得吊坠。
然而还没来得及高兴,脚下便是滑,就这直直摔下去,径直落进树下死水里。
这条河并不算深,没有什生命危险,但是因为常年不流动,里面沉淀着各种污水和垃圾,味道自不必说,再加上如今是冬天,河水浸着冷意像把把锋利刀片刮过他肌肤,身体瞬间失去所有暖意。
哪怕晏秋很快就站起身来,但湿透衣服软塌塌地贴在他身上,刺骨冷意仿佛有意识般不断地往他身体里钻。
晏秋被冻得仿佛呼吸都停滞片刻,好会儿才吸进口气,接着,身体才仿佛反应过来,开始止不住地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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