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晏秋被他态度弄得有些恼火,手指不由攥紧,下意识向前步,“你昨晚进房间,醒过来就不见。”
“所以呢?就是拿吗?”傅霜迟说着眼神点点冷下来,“还有,谁告诉你进你房间?”
晏秋被噎住,他知道傅霜迟心眼小,因此并不想牵扯到那个佣人。
谁知傅霜迟见状,反而咄咄逼人起来,“怎不说话?还是说不出来?不会没有证据只是来诈吧?大早跑到这里要东西还含血喷人,晏秋,你是不是太过分?”
那个晏字咬得极重,仿佛要把他活吃般。
晏秋看着他眼神,便知道这不过是两人心知肚明事情。
但又生怕激怒傅霜迟,他会直接把吊坠毁掉,于是缓和语气,道:“从没有想过和你争过什,只想要吊坠。”
“哦?”傅霜迟轻嗤声,站起身来反问道:“从没有想争过什?那你为什还要回来呢?”
晏秋闻言愣住,看向他眼神有些难以置信。
傅霜迟步步向他走近,语气中是不加掩饰恨意,“你为什还要回来?你难道就不明白你和这个家根本格格不入,你融不进来,你前二十年生活早就把你这辈子决定,你就应该跟你那对摆摊父母起烂在那里,为什还要回来?”
“才是傅家二少爷!哪怕没有血缘又如何?在这里生活二十年,和爸妈有二十年感情,他们叫二十年二少爷,你有什?凭什你回来就什都变?”
“前二十年都是这样过,为什你回来,就成鸠占鹊巢贼,谁都可以轻看,谁都可以嘲讽?得拼命继续维持爸妈对爱,以前根本不用。”
“可是……”晏秋打断他话,“你是不是忘,你如今切本该是?”
“没忘。”傅霜迟看着他,“但你也说是本该,现实是……这切都属于。”
“爸妈爱属于,大哥爱属于,傅家二少爷位置也属于。”
“你还看不明白吗?就算你有血缘又如何?他们眼里儿子和弟弟,只有。”
有瞬间晏秋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没睡醒,不然现实怎会荒诞至此。
但这切都又在拼命提醒他,眼前切确实都是现实。
晏秋已经不想多言,只是艰难地说道:“把吊坠还给。”
傅霜迟也收拾好情绪,没再多言,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他眼,说道:“问不如问问秦暮,或许会有收获。”
晏秋从傅霜迟房间出来,在客厅纠结许久,最终还是把秦暮电话从黑名单里放出来。
然后按下拨通键。
对面许久才接通,声音中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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