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松声启唇,指着林霰手:“要紧?”
林霰稍有缓和,左手用力在右手上按下,旋即背到身后去:“不要紧。”
霍松声点点头,先步出去。
“刚刚那俩人是拖个人出去?”霍松声往后面走,拍拍周围堆起货物,“有人将活人装成货物运上船?为什?”
霍松声衣服还在滴水,走步留下个潮湿脚印,他停下来,蹙起眉头。
林霰看着那串脚印:“先离开这里吧。”
霍松声原地看圈,确定船舱中都是货物:“走吧。”
俩人正欲离开,霍松声放在门把上手忽然顿住。
“他们回来。”
这次脚步声比上次还要急,匆促间,霍松声和林霰只来得及躲在摆放货物木架之后。
门开,两个船员匆匆闯进来:“快找找那女在不在这儿。”
木架后空隙很窄,霍松声与林霰不得已贴在起。
他们互相欠着身,从侧面看像是将头搭在对方肩膀上。
霍松声微微往后仰点,用口型对林霰说:“女人”。
林霰点点头。
他们同时想到不久前跳船那个姑娘。
船员在舱后找片刻,没有收获,急起来:“他娘,那婊子不会跑吧!”
另人说:“不可能,船在江上行,又没靠岸,能往哪儿跑?”
“走,去上面看看,是不是混在三层人堆里。”
俩人说着便要离开。
“等等——”
人突然低下头,地上错综脚印是他们从外面带进来。
但是还有道——
霍松声眼泛寒光,听见刻意放轻脚步声正朝他们走来。
说时迟那时快,那俩人陡然推开木架!
霍松声将林霰往旁边推,手抓住名船员手腕,用力卸下,然后顺势扣在身后将人按在地上。
“林先生。”霍松声坐在其中人背上,用脚踩着另个人,冲林霰痞痞地笑,“劳驾替将甲板上麻绳取来。”
·
半炷香后。
俩个船员五花大绑被扔在角落,霍松声坐在他们对面木箱上,手里不知从哪顺来根长长木条。
他用那木条戳俩人脑袋,审道:“你们是什人,运是什货?”
那俩人对视眼,决定装死不吭气儿。
霍松声勾着唇角:“想清楚,瞧你们年纪家中应当有老人孩子,若是今日死在手上,可就再也见不到。”
他虽然在笑,语气却阴森森。
其中名船员骂句,说道:“你以为说们就能活吗?左不过都是死,被你杀好歹老婆孩子还有条生路。”
“哦。”霍松声棍子抵在那人眉心,强迫他仰起头,“是条汉子,那先送你上路。”
霍松声眸光锐利,扬起木条,那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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