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都是甜食。
李昭倒是每次都照吃不误,只是常常吃完后下班又约上搏击老师,打个两节课消耗掉热量。
等到下个周三,刚到下午六点,顾家和又坐上地铁往玉屏路去。
李昭接到他微信,就下楼。两人又去那家便利店,靠窗户坐着。
“铛铛!”顾家和打开带来盒子。
李昭往里看,盒子里躺着两块浅黄色糕点:“豌豆黄?”
顾家和点点头:“们那楼下新开店,试试看。”
“驴打滚,豌豆黄,下次是不是带糖火烧?”
“你怎知道?”顾家和下泄气,怎都被他猜到。没劲儿。
李昭没再跟他开玩笑,吃完个豌豆黄之后,转头问他:“你收到传票?”
“嗯。”顾家和点点头,只是片刻后才察觉出不对,“你从哪知道?”
“他律师前两天联系。”
“他为什有你联系方式?”顾家和不解。
“上次通话,跟他报号码。”
顾家和在心里仰天长叹。
看来,李昭是铁心要来蹚这趟浑水。
顾建民在要钱这件事上极具行动力,很快就找好律师,去起诉顾家和。
顾家和算下日子,再过个月就要开庭。
李昭见他眼神有点放空,问道:“你怎考虑?”
顾家和斟酌下说:“那天回去路上,想。他今年六十二,真要较真让给赡养费,也没太多办法。”
“嗯。”李昭点点头,“没有赡养义务这个点很难打,基本不会判,这几年几乎没有这种先例。但是有转圜余地。”
“比如?”顾家和转头看他。
“争取尽可能地降低损失。”
“也是这想,至少妈留下那笔钱不能给他。”顾家和轻轻点下头。
“当年那张保单在你那吗?”李昭问道。
“不在,原件被他拿去。后来保险公司理赔,也结案。原件也不知道还在不在。”顾家和仔细回忆下,“不过,就算他主张给钱是赠与性质,到今年赠与追回时效也已经过。”
李昭却摇摇头:“时效是过。但还是不能认是赠与。”
顾家和转头看他:“为什?”
李昭解释道:“因为保不齐他们会拿这个作为这些年抚养、扶持你证据,来证明你们亲子关系没有破裂,再来主张更多赡养费要求。”
顾家和思考片刻:“确实。不排除这个可能。”
顾建民穷极会乱咬人,这点顾家和深信不疑。
李昭接着说:“所以要证实这笔钱是你合法所得,们得找到那份保单。你确定当时那份单子上,受益人有你名字吧?”
“确定,亲眼看到过。只是底单现在只能去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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