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当顾家和准备关上门，往电梯走去
时候，李昭突然喊
他
声：“等下。”
顾家和转头看他，只见李昭从屋里拿件外套递给他：“外面冷。”
那是件纯黑色羊毛外套，摸起来就很厚实。
顾家和本来想拒绝，结果走廊恰好阵穿堂风，冻得他个激灵。卫衣像是氢气球下被风鼓起来。
他想想，伸手接过外套：“谢谢。改天还给你。”
两分钟后，顾家和就裹着李昭外套走进夜色里。
李昭外套袖子很长，顾家和刚好把手缩在里面，柔软纯羊毛面料接触到皮肤，热乎乎。
从李昭家小区门口走到地铁站大约要七八分钟。他走出小区大门，又回头看眼李昭家楼栋，然后往上格格数到十五层。
那间屋子灯还亮着。
周大早，李昭难得早早到律所。
他停好车，大步走进办公室。大老远就看到自己办公桌上好像放着什
东西。
走近看，才发现桌上放着大束粉玫瑰，用半透明玻璃纸包着，上面还插着张卡片。
李昭摘下来看，卡片上写着四个字：周快乐。
没有落款。
“白痴。”李昭没忍住笑下，然后把花放到办公桌旁边窗台上。
刚好秦怡也来，路过李昭位置，眼神下亮，停下脚步调侃他：“啧，什情况？有追求者？”
李昭竟然认真想想，他算追求者吗？
见李昭没回答，秦怡也不继续问，敲敲他桌面：“下午有个项目要去甲方公司面谈，跟
跑趟。”
“好。”李昭点点头。
他最近工作倒没有前段时间那忙，宁城那个并购项目已经到尾声，也不需要过去。
难得个上午没什事，李昭端着咖啡在办公室里发呆。
只是他发着呆，目光又跑到那束玫瑰花上。
他莫名想到顾家和那双眼睛。
顾家和天生副小狗眼，眼角往下走。没有表情时候，看起来也委屈巴巴。
可惜顾家和自己似乎认识不到这点，天到晚绷着脸逞能，副看透人生样子。
小狗明明只要低下头蹭蹭人手掌，就会很容易得到个抱抱。
最近段日子，顾家和来玉屏路越来越勤，周至少要来个三四次。
吴谋最近对顾家和颇为不满，下班后经常找不到人。午休时候还经常撞到顾家和在楼下商铺闲逛。
有天吴谋下午下楼喝咖啡，迎面就看见顾家和拎着个纸袋子走过来。
吴谋清清嗓子问他：“怎上班时间还出来？”
顾家和脸纯良地回答：“您不也在喝咖啡？”
顾家和每次去律所楼下，带东西都不样，唯相同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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