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心理建设,他困惑很久了。
看他没说话,程墨又为自己解释道:“很难说明……总觉得,在别人有事的时候敲门不太好,在我家,我敲门都能撞见我爸妈为我吵架。我真的不是在吃醋。”
陆远哲听程墨说过这件事,他可以理解,如果周围总有为自己发生的纠纷,确实不太容易打破气氛突然闯入,久而久之,形成习惯了也不奇怪。
“那我……把门拆了?”他歪头问,语气是开玩笑的,但是认真问的,他没有什么非要躲着程墨的隐私。
“不用。”程墨笑了笑,把被子放到他床上,“我来借住一晚。”
别说一晚了,最好别搬回去了。反正郑姨也不在,程墨也不用担心郑姨觉察到什么八卦。
并排躺在床上,已经很晚了,但他俩好像都没有闭上眼。
“我被子很大,你想不想体验一下?”他问了一句,并为自己的垃圾发言感到可耻,也太生硬了。
程墨无声地钻了过来,这次是被他捞进怀里抱着的。
“对我真的不用太小心翼翼,我是真的喜欢你,连你赶着要去送命,我都控制不住我自己喜欢你,这叫什么来着……取向狙击。”他告诉程墨。
“知道了。”程墨回答,感觉他的下巴蹭着自己的头顶,没有躲开,“我只是觉得你这么晚还没睡,应该是重要的事。”
“我是想到案子睡不着,找个朋友聊聊天罢了。”陆远哲解释道,停顿片刻,又强调了一句,“不找你是因为你睡得早,不是我还有更好的朋友啊。”
他真的很怕程墨吃醋还憋着不说,毕竟他的“坊间传言、光辉历史”实在是太夸张了一点,天知道什么时候程墨就会听进去几句。
程墨又一下子笑了出来,埋在他的颈窝里告诉他:“你下次再去跟唐局辩论的时候,记得告诉他,我同意你调档案了。”
“嗯?”他愣了一下。
“你看了就知道了。”程墨没有现在解释,握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让他能感觉到渐强的心跳,“对不起,其实档案可能是卡在我这里的。”
他觉得,多半就是程墨妈妈的事情。这不能算唐文拒绝他的主要原因,但也是重要原因之一就是了。
程墨没有直接告诉他,他也没有立刻问,只抬了抬程墨的下巴,续上了之前在医院不能动弹的吻。
程墨的上唇是温热的,脸颊是柔软的,鼻尖微凉、手指纤细干燥,他都一一吻过了。程墨的身体仍然像小火炉一样烧着他的胸口,这次更亲密一点,换掉了冬天的睡衣,可以算是零距离接触了。
“不睡了行不行?”他有点意乱神迷了,“反正明天孙炎的报告也不会送过来,我能不睡吗?”
“不行,医生说不能剧烈运动。”程墨回答,鼻尖一挑,颇为得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