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桉话里说是不知道,但行动上表现得却非常明显。
那天之后,周景桉坚壁清野,见到林语冰都会绕道走,每次来上竞赛班都是踩着点到。如果到教室时候,前排只剩林语冰身边有空位话,周景桉就会径直走到最后排,坐在来等他沉思博旁边。
林语冰虽然没表现出太挫败样子,但心情明显会有些阴沉,在竞赛班教室里也时不时会面无表情地发呆。
不久后天,在林语冰进教室刚坐下时候,沉思博紧接着就在她身边位子上坐下。
林语冰和沉思博彼时只是在教室里见过几面,从没有过什交流,林语冰也只知道沉思博是周景桉朋友而已。
不等林语冰出声,沉思博就压低声音说道:
“学姐,你这好看,学习又好,到底是哪里想不开要追那个榆木脑袋周景桉呢?”
林语冰愣住,他俩不是朋友吗?怎沉思博损起人来这不给面子?
沉思博不理林语冰吃惊表情,接着本正经地说:
“解周景桉,你俩真不合适。周景桉太木讷,点儿浪漫细胞都没有。他没答应你,是给你更好机会,学姐不用太伤心。”
林语冰看着彼时才刚刚初沉思博,犹豫下,问:“为什?难不成是……你喜欢吗?”
沉思博连连摆手,急忙说:“不是不是,就是纯善意提醒;学姐你真很好,可是不是喜欢类型。”
林语冰有些狐疑地点点头。
学校里好像还没有传开她跟周景桉告白事情,大概是周景桉私下里跟沉思博说些,毕竟他俩关系那好。
那天之后,林语冰和沉思博交流慢慢变多;林语冰也说些跟其他不明就里人不能说话。
比如,其实她知道自己对周景桉产生好感很大程度上是环境催生;上竞赛课压力很大,原先朋友都在准备正常高考,彼此之间多多少少还是不样,不能完全共情。
再比如,她也不是非要谈恋爱;只是觉得这段日子太长,又太苦太难捱,所以尽可能地想多找到些快乐。
抑或者,她最近不是伤心,反而更像是有点委屈。那条围巾是她每天可怜巴巴地挤出时间,亲手点点织起来;结果非但没送出去,反而把个能说上话朋友推远。
沉思博就是在这个时候打断林语冰,问她:
“你喜欢什颜色?天蓝色吗?”
林语冰沉吟下,说:
“不是,是觉得周景桉很适合天蓝色,才选天蓝色来给他织围巾。比较喜欢鹅黄色,就是很浅很浅那种黄色。”
过大半个月,有天竞赛课结束时候,林语冰有题没听懂,留下来问老师;离开时候,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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