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他们所得到信息地点已经不远,只能徒步。
沈亦欢跟大家起下车。
陆舟站在最前看路,这山实在陡峭,不可能爬上去,但是绕过去后有栈道,只有可能从那上面走。
他回头,走到沈亦欢旁边,把她领子立起来,整整。
何闵走在最前,陆舟垫尾,路向前。
沈亦欢没想到冰摊上路会这难走,天气简直冷刺骨,风吹,她脸上都没血色,头发扎起,戴着帽子,只露出最底下绺,藏进衣服里。
这种天气这种大风,就连发丝都能成为武器,刮在脸上,疼几乎能生出血痕来。
栈道是很窄条,结很厚层冰,沿边只几道堪称“装饰”木栏,也就是说,旦滑倒,就很有可能直接掉下悬崖。
“大家跟进队伍,谁都别掉队。”陆舟说。
仍然是何闵打头。
陆舟最后。
都是队列中最危险位置,最前需要开路,前方有什危险都未可知,而最后则更是命悬线,如果滑倒,连别人拉把都来不及。
沈亦欢在倒数第二位置。
为固定位置增加摩擦,大家把先前带厚重手套都摘,手指紧紧攀着山体面。
沈亦欢双手冻通红,几乎没有知觉,只凭意志次又次往前继续。
陆舟脚下加紧两步,在沈亦欢耳边轻声问:“还能坚持吗?”
沈亦欢点头,没说话。
太他妈冷。
“前面有个站点,可以下坡,现在要是坚持不下去还来得及。”
沈亦欢往前看眼,长长栈道在雪山峭壁间,像是条龙,朝远处盘旋开去,还有很长段距离。
往下看,是深不见底悬崖,白雾腾腾,她不敢看,收回视线。
她要说话,张张嘴,灌口高海拔稀薄空气,连忙闭紧,把脑袋侧到靠山里侧,说:“坚持。”
她从前体育成绩确不错,体质也还可以,发烧感冒类很少。
但现在环境,堪称绝境。
般男人都很难坚持到底,何况她个姑娘。
陆舟皱下眉,沉声:“沈亦欢。”
她顿顿,说:“陆舟,想经历你经历过,想把以前三年补回来。”
陆舟沉默下来,没再说什。
等过最初百米栈道,后面路就稍宽敞点,能容下两个人宽度,走起来也没之前那费劲。
沈亦欢喘口气,冻僵手举起相机,开机。
镜头对准前面蜿蜒行进队伍,都是背影,他们这批人,在无人问津地方守卫,无人问津,只留下背影,名字和正脸都无人可知。
可总得有人去记录下来。
陆舟就站在她身后栈道上等她。
看着那队队伍出现在沈亦欢镜头中,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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