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嘴上说为他,却心扑在工作上对他不闻不问。
长大后说心疼他,却在离婚时为甩掉他这个包袱互相推诿扯皮,口出恶言。
还有宋九原。
那些话明明是真,他却让自己别当真。明明没有和文相谈恋爱,却又让自己当真。
人心复杂……
还是白靖简单。
这边,周老轨方寸大乱之际,又有几艘拖轮过来,还带来引水和几名其他部门人。
伊万和大副在引水员颐指气使命令声中,黑着脸将秀山号驶向港口泊位。
这件事跟甲板部关系不大,水手们例行问话之后就被要求收拾行李下船,公司为他们订酒店,后续登船事宜另行通知。
路上,宋九原言不发看着车窗外,街道灯火静谧,城市干净繁华,车上人太多,他怕自己张口就泄露出过于激动地情绪。
他边担心关廿情况,边焦灼想要再次确认那人意思,这段时间压抑渴望像突然爆发山洪,势不可挡冲击着他大脑和心脏,其他水手嘈嘈嚷嚷惊讶讨论声完全盖不住他血液流动声音。
水头儿坐在旁边,跟过道另边大副几人八卦着船上事儿,众人在接受过盘问后也都意识到出事儿,随后纷纷给公司里认识人打电话询问,最终解个大概来龙去脉。
原来,公司在接收到消息之后也商量两天,有人认为这件事完全可以默不作声遮掩过去,没必要找麻烦,也就是他们这种大公司管理严格,些国家以及小公司偷偷搞舱底倾倒屡见不鲜,但高层最终决定严肃处理,主动报告实情。
车厢里人都很亢奋,有骂周老轨不讲公德害人害己,有说关廿严格刻板,没有人情味儿。
“这你们就错……”大副撇着嘴角脸感慨:“据说,前些天,老曲账户神不知鬼不觉进笔钱,但是船上没信号,老曲估计现在也不知道,你们猜有多少?整整百万!你们知道是哪里来?”
水头儿:“操,你这话说也只能往关老轨身上猜啊!可这关老轨能是这种热心肠人?开玩笑呢!”
“就是,真假啊?也不信。宁愿相信那是周老轨扣下处理废油钱。”三副接话。
大副摇头笑笑,他得意道:“哎,可他还就是真!白船长给公司打报告,说关老轨要给老曲百万,让公司先垫着,在船上没法转账,还说这是给他媳妇治病用,白船长提出其中三十万由他出,没办法,老轨都慷慨解囊,他船之长不表态不行啊,不过人船长钱也得给儿子留着,所以关老轨相当于出70万!”
“啧……有钱任性!关老轨这人还真是难以琢磨,不过他就跟石头缝里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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