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嶂的鼻血,额角的青筋又不受控制地凸了起来。
他把倒在地上的唐天嶂一把攥了起来,朝着他的颧骨又是毫不留情的一拳。
肉与肉的碰撞,骨与骨的碰撞,声音清脆而残忍,像一种原始的单方面屠杀。
唐天嶂之前也练过两手,一开始被季想摁在地方往死里打时没反应过来,后来见机狠狠地踹了他两脚,趁那人捂着小腹的时候艰难地撑开了他的眼皮:
“你是……季想……?!”
这张脸……这人不就是他那不争气的小弟苦苦追求了多年的心上人吗?
季想喘了几口粗气,望着唐天嶂的眼神凶狠得要滴出血来。
“我曾经……答应一个人,以后再也不会和人斗殴、打架,从此专心搞音乐,做个、做个正常人……”
他握紧了拳,再次朝唐天嶂走去:“我没有食言——”
“因为我今天揍的不是人,是畜生。”